許寶珠站在原地,卻還在搖頭:“不,找我干什么?我什么事都沒做,你別攔著我。”
她還想越過他身邊,企圖跑掉。
但是小張抬手就是一個手刀劈在她的后頸,許寶珠只覺得脖子一痛,兩眼一黑就沒了知覺。
小張看了眼“哐當”一下倒地上的許寶珠,轉頭看向那個已經嚇傻的李阿姨:“你也要這待遇?”
李阿姨已經不會思考了,滿腦子都是她完蛋了。
剩下一個念頭就是跑。
但在轉身跑的那一瞬間,不出意外地后頸一疼,然后兩眼一閉,失去意識。
小張把兩個人帶回陸家的時候,陸老司令看到是許寶珠的時候,也是閉了閉眼睛。
“關起來,等沉舟回來處置。”老司令背過身道。
小張把兩個人分別關起來。
而陸沉舟,此刻正在十四軍挑戰所以人。
是的,所有人。
他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干翻十四軍,用許薇意給他的這副新身軀,從新制定新的規則。
訓練場上塵土飛揚,十四軍的精英們橫七豎八地倒了一片。
汗水浸透了軍裝,胸膛劇烈起伏著,望向場地中央那個身影的目光里交織著難以置信的痛楚和一絲絲敬畏。
陸沉舟微微調整著新皮手套,剛經歷極限運動后的身體沒有半分紊亂的氣息。
此刻的他像一柄剛剛淬火、鋒芒畢露的寒刃,帶著銳不可當的冷峻掃視全場。
陽光落在他硬朗的下頜線上,投下堅毅的陰影。
這就是他“回歸”的方式——用絕對的實力宣告對十四軍的絕對掌控。
“再來。”聲音不高,卻清晰地穿透操場上粗重的喘息,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幾個勉強能站起身的軍官交換了一個眼神,咬牙再次沖了上去。
回應他們的,是更快的拳腳、更刁鉆的關節技、以及如同精密機器般永不枯竭的體力。
一個又一個身影倒飛出去,沉悶的落地聲成了此刻唯一的伴奏。
陸沉舟不為所動,他用碾壓性的力量打破了所有既有的規則和質疑。
每一個倒下的身影,都在無聲地加固他新任指揮官鐵血冷酷、深不可測的權威形象。
他不需要語的解釋,新生的力量和絕對的意志就是最好的語。
而在指揮室里,鄭參謀長和侯政委相對無,靜對一個小時后又一個小時。
還說鄭參謀長在嘆了一百零八口氣后,問他:“陸指揮官還沒打完?”
侯政委搖頭:“沒有。”
鄭參謀長:“那咱們還有多少人沒上場?”
侯政委也嘆口氣:“九個團長,十二個單兵作戰王,已經全部戰敗,現在還沒上場的就是營長,連長,班長,用的還是車輪戰這樣丟人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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