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庸心不忿,想要找個東西砸對方,可惜沒有。
最后只好放棄。
“張,你還有二十三小時。”
尤里催促。
張庸:……
特娘的,你催什么催!
我不就是拿了你們五萬美元嗎?需要那么著急。
還剩二十三小時又如何?
我怎么知道兇手在哪里?
什么?
分析?
不存在的。
這不是他的強項。
他的強項是――
抓日諜!
將所有隱藏的日諜都抓出來,拷問……
等等!
忽然間,一個紅點出現在附近。
張庸立刻揮手。靜悄悄的跟上。
終于看到目標。發現是一個雜役。應該是臨時雇傭的。
當即現身。攔住對方。
“站住!”
張庸叫道。
尤里等人立刻上前抓人。
他們還以為張庸發現兇手了。二話不說,直接抓捕。
張庸:……
好像搞錯了。
不用那么狠。
算了……
狠就狠吧!反正是日諜,打死都沒有人管。
“你們做什么?”
“閉嘴!”
張庸就是一耳光。
讓你好好清醒清醒。然后再回答。
“叫什么名字?”
“徐福……”
“啪!”
張庸又是一巴掌。
不老實是吧?打到你老實為止。
忽然發現土肥原又出現在附近,于是拉著日諜過去。
正好出現在土肥原的面前。
“啪!”
“啪!”
反手又是兩耳光。
打完左臉打右臉。
日諜的臉頰,迅速變得紅腫起來。
張庸轉頭對土肥原說道:“不好意思,我在抓日諜,麻煩讓讓!”
土肥原的臉色非常難看。咬牙切齒。
然而,他不能說話。
他一開口,就等于是證明日諜身份。
“說!”
“你的日本名字叫什么。”
“不說,就死啦死啦的。”
張庸拔出三棱刺。惡狠狠的頂著日諜的喉嚨。
日諜拼命的掙扎,卻無可奈何。
不過,他也是硬朗,就是不說。
“真的不說?”
“那就死吧!”
張庸收回三棱刺。換阿拉斯加捕鯨刀。
刀光掠過。一刀封喉。
當場斃命。
不承認?那就去見天照大神吧!
轉身。對著土肥原。晃了晃手中的阿拉斯加捕鯨刀。
好刀。不沾血。一點血珠都沒有。
土肥原悻悻的轉身離開。怒極。卻又發作不得。
“呸!”
張庸朝他背后吐口水。
很幼稚的行為。但是也只能這樣了。有心殺賊,無力回天。
系統不肯給10萬艘航母,隨便給幾艘055也行啊!不要多,三艘就足夠。全部垂發給我裝滿。油料裝滿……
可惜沒用。
系統毫無動靜。只好作罷。
繼續向前走。
忽然,監控地圖提示,附近有熟人。
查看。發現是孔凡松。
咦?他在?
但是沒看到孔家大少?
估計是單獨去瀟灑了。連孔凡松都不帶。
看到孔凡松。
發現他正著急的走來走去。
咦?
似乎是出事了?
不會真的是孔家大少失蹤了吧?那就熱鬧了……
“孔方兄……”
張庸主動和對方打招呼。
結果,孔凡松看到他,立刻像見到了救命的稻草。
“快!”
“快!”
“幫忙!”
孔凡松心急火燎的叫道。
沖上來。一把揪住張庸的胳膊。揪的死死的。痛。
張庸:???
不會吧?真出事了?
自己莫非是烏鴉嘴轉世?還是柯南附體?
呸呸呸!
呸呸呸!
絕對不可能!
自己絕對不是柯南附體!
“發生……”
“我們家少爺被綁架了。”
“綁架?”
“對。你看。”
孔凡松遞給張庸一張紙。
張庸接過來,發現這張紙皺巴巴的。
上面歪歪斜斜的寫著一行字:想要人回去,十萬美元。
“背面還有。”孔凡松急巴巴的說道。
“哦。”張庸反轉背面。
果然,后面寫著一個地址。馬斯南路55號?
疑惑。這個馬斯南路。是法租界里面那個?
將十萬美元送去哪里?
不對啊!
人不是在船上嗎?
怎么要將錢送去馬斯南路呢?
“什么時候的事?”
“昨晚。”
“過去多久了?”
“十五個小時。”
“孔大少失聯十五個小時了?”
“對。”
“你沒有跟著?”
“昨晚,我和他發生了一些沖突,他不要我跟著……”
“他去了哪里?其他保鏢呢?”
“全部不見了。”
“總共幾個人?”
“八個。”
“一個都沒有回來?”
“對。”
孔凡松很著急。
額頭冒汗。想到了無數種可能。
倒是張庸覺得沒什么大事。事情的真相,他幾乎已經確定。
這里是游輪。不是陸地上。
失蹤一個人,容易。但是,同時失蹤九個,不可能。
尤其是在毫無動靜的情況下,同時失蹤九個人。根本不可能。除非是孔大少自己玩火。
十萬美元,多半是孔大少自己需要填補窟窿。或者是有其他的花銷。家里給的錢不夠。
這樣的情節,某部諜戰劇有提到。
然而,事情的真相,不能立刻告訴孔凡松。
直接告訴了,就沒有好處了。
他張庸又不是大善人。不會免費做好事。孔家那么多錢,肯定得伸手刮一點。
人可以找回來。但是,錢得落入他張庸口袋。
這樣大家都好。
孔大少不用圓謊。他是“真的”被綁架了。
孔家花錢買平安。以后對他張庸越來越器重。遇到什么事,第一時間想到請他處理。
“你有十萬美元嗎?”
“沒有。”
“你們怎么和岸上聯系?”
“我們帶了電臺。”
“哦……”
張庸若有所思。
真是財大氣粗。
上船還帶著電臺。可以隨時電報聯系。
難怪孔大少會將收錢的地點選在馬斯南路。那里是法租界。相對安全。
那……
張庸歪頭琢磨。
這件事,到底要如何完美操作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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