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軍法處找來,安排潛伏在真正的紅黨身邊,套取他們的情報的。”
“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
那個女人小雞啄米似的。伸手連續指指指,將其他人指出來。
張庸擺擺駁殼槍。示意假冒的都站一旁。
其他六個急忙站到一邊。
剩下九個真正的紅黨在原地不動。
<divclass="contentadv">看到這一幕,好幾個真正的紅黨都是面面相覷。
還有這樣的事?
他們是假冒的?
張庸緩緩的放下駁殼槍,轉頭看著那六人,“你們真的是假冒的?”
“真的。真的。真的。”那些人拼命點頭。
“確信沒有搞錯嗎?”
“沒有。沒有。我們真的是假冒的。”
“再問一次,真的沒錯?”
“真的。真的。我們真的不是紅黨。我們和紅黨不共戴天……”
“哦……”
張庸點點頭。
然后擺擺手。
“噠噠噠……”
“噠噠噠……”
槍響了。十多支索米沖鋒槍開火。
那六個假冒的紅黨,頓時全部扭曲在地上。片刻之后,白點消失。
“啊……”
那個女人再次尖叫起來。
然后,整個人魔怔了。意識空洞。眼神空洞。整個人都空了。
那九個真正的紅黨也是十分愕然。
沒看明白……
“啪!”
忽然一巴掌。
扇在那個女人的臉上。
那個女人頓時清醒。然后渾身酥軟。
“別,別……”
“做我的女人,我不殺你。”
“好,好,好!”
女人忙不迭的答應著。
極度驚恐之后,忽然間如獲大赦。
此時此刻的她,求之不得的想要獻上自己的一切!
“站好。”
“是……”
“叫什么名字?”
“喬,喬清子……”
“之前是做什么的?”
“電訊科的……”
“哪里的電訊科?”
“淞滬警備司令部……”
“為什么選你?”
“因為,因為,我,我,我還是黃花閨女……”
“哦……”
張庸點點頭。表示接受這個理由。
的確,紅黨那邊,生活作風嚴謹。在這個細節上,宣鐵吾倒是很會考慮。
不過,淞滬警備司令部電訊科,他的確沒接觸過。
沒想到,電訊科里面,居然有這樣的小美女。他舍不得殺。只有據為己有了。
當然,這個女人,留著還有大作用。
“會用電臺嗎?”
“會,會……”
“記得幾套密碼?”
“丁級的都記得。丙級的記得五套。乙級的沒有。”
“甲級的呢?”
“我沒有接觸過甲級的密碼……”
“紅黨的記得幾套?”
“只有一套……”
“能聯系上嗎?”
“我,我,我不知道……”
“別哆嗦。正常回答。只要你乖乖做我的女人,我就不會傷害你。以后你母憑子貴,還能享清福。”
“我,我……”
喬清子思維紊亂。又僵在原地。
什么母憑子貴
……
是現在就要嗎?
幸好,張庸不管她。擺擺手。讓其他人退開一些。
然后,他來到九個紅黨的面前。
“你們誰是領導?”
“……”
沒有人回答。
都看著他。不說話。
眼神很復雜。摸不清他的底細。
“怎么?你們都是革命者。連和我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嗎?”
“……”
“如果沒有人敢站出來,那我就將你們全部槍斃了哦!連這樣的勇氣都沒有,還指望你們打敗反動派,建立新中國?”
“是我。”
終于,一個中年人緩緩的站出來。
他沒有穿軍裝。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是血污。皮膚幾乎沒有一寸是好的。
張庸點點頭,“其實,我知道是你。”
“那你還問什么?”中年人緩緩說道。
“主要是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那么有勇氣。現在,我相信了。”
“然后呢?”
“然后?天下就是你們的啦。你們建立新中國啦!你們單挑其他列強,成為世界五強之一啦!再過幾十年,成為世界第二強啦。然后我愉快的滾蛋啦。以后需要幫忙的話,招呼一聲,我們還可以合作的。”
“你到底是……”
中間人被搞糊涂了。這家伙說話的語氣……
怎么感覺這話家伙像瘋了似的?說話亂七八糟的。什么建立新中國。什么世界第二強……
“我叫張庸。暫時身份是反動派之一。”
“你殺他們……”
“純粹是我和宣鐵吾的私人恩怨。我前幾天才殺了淞滬司令部軍法處的一個副處長。本來以為殺雞儆猴,他不敢再來惹我。誰知道,今天又來,那行,既然你敢來,我就敢殺!然后,就這樣子了。”
“那你想要如何處置我們呢?”
“處置?有點難搞哦。殺是肯定不敢殺的啦。殺了你們,我以后會被追殺到天涯海角。會被寫入歷史書,遺臭萬年。但是,公開的放你們走,那也不行。我這個反動派的身份目前還很重要,公開釋放你們,我的車子、房子、票子、女子,全沒了……”
“那你到底想咋的?”
這時候,旁邊有人不耐煩的叫道。
是一個穿軍裝的。很魁梧。眼神凌厲。但是,肩胛骨被洞穿了。
顯然,這是酷刑導致的。因為傷口沒處理好。已經嚴重發膿腐爛。看得出,他是在極力忍受痛苦的。
或許是太痛苦。所以,他承受不住。所以,只想速死。
張庸來到他的面前,拿出兩顆阿莫斯林膠囊,放在掌心里,“這是毒藥,敢吃嗎?”
“有什么不敢的?狗東西!”壯漢狠狠的罵道。
“你文明一點。不要罵人。老老實實給我背一遍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什么?”
“怎么?難道你也是假冒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也不知道?”
“不是,你……”
“背!”
“你!”
“你如果背不出來,我只能說,你退步了,你已經不是一個合格的紅軍戰士。你的同志都在這里看著你。你身為紅軍指揮員,至少是連級以上吧。連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都背不出來,你覺得自己還有資格繼續做指揮員嗎?”
“我……”
軍裝壯漢氣得要死。卻又發作不得。
卻是張庸的話,句句都將他拿捏的死死的。其他的同志也的確是在看著他。
“啊啊啊……”
“啊啊啊……”
軍裝大漢氣得要死。
卻也只好悻悻的開始背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當然,倒背如流。
“你聽到了嗎?”
“不錯。很熟練。但是,里面有個錯誤。”
“什么?”
“最后一條。不許虐待俘虜。”
“什么錯誤?”
“現在,它或許是正確的。但是以后,我們隨時會和日寇爆發戰爭。你們也會上陣抵御日寇侵略。對待日寇,優待俘虜絕對是錯誤的。以后你如果在戰場上遇到日寇,絕對不要優待俘虜。否則,死的就是你。日寇非常狡猾,也非常狂熱,他們是不會輕易投降的。對待他們,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徹底弄死!送他們去見閻王爺!”
“你……”
“還有。對待日寇,絕對不要喊繳槍不殺!他們不會繳槍。他們只會用一切方法來殺死你!”
“你……”
軍裝大漢滿腹疑惑。
這說的。似懂非懂。似乎說了很多。卻又聽不太懂。
張庸擺擺手。
有人上來,將手銬強行砸開。
軍裝大漢立刻撿起地上的槍,同時將彈藥什么的掛滿全身。
倒是沒有用槍口指著張庸。他又不是傻。
自然知道張庸不是敵人。否則,哪里會在這里跟他們廢話。
這家伙真是殺人不眨眼的。
但是莫名喜歡。
其他人也是紛紛撿起地上的武器。補充彈藥。
只有那個中年人向張庸走過來。
張庸歪頭看著對方。
中年人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你……”
“讓我猜猜,以后新中國成立,你能混個什么級別?”
“什么新中國?”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縣團級?地市級?”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沒什么。我這個人比較勢利。現在就得為以后鋪路。之前有人答應送我上天安門城樓的。我擔心不保險。于是想多找幾個關系。”
“我叫莫河。他叫董烈陽。”
“你們應該不是之前關押在淞滬警備司令部的。”
“我們是從贛東押解到杭州,然后又從杭州押解到上海的。然后又來到這里。”
“哦……”
張庸點點頭。
似乎宣鐵吾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結果棋盤上不小心掉進去一個蘋果,將棋子都全部撞翻了。
呵呵。
“莫先生,我有個想法……”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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