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這個小家伙會不會炸刺……
苦惱。
<divclass="contentadv">最終還是答應下來。因為不可能反對。反對也沒用。
“你也回去吧!”
“這邊的事情不用你管。我會處理。”
張庸將苗老板打發走。
苗老板求之不得,急急忙忙撤走。
張庸上來找柳曦。
這個女人,好狡猾。好謹慎。
想要探她的底,恐怕沒那么容易。但是沒事。大把時間。
距離抗戰結束還有將近10年,不信她能一點馬腳都不露。
上來二樓。走向柳曦躲藏的房間。這時候,柳曦也從里面出來了。看到張庸,神色如常。宛若沒事。
“柳醫生,有空嗎?”
“你又要做什么?”
“沒時間做。咱們談談。”
“談什么?”
“阿司匹林啊!你給我的阿司匹林不要錢嗎?”
“誰說不要錢?很貴的。趕緊給。”
“你說吧。多少錢?”
“當初我進貨價,一盒五十美分。六百盒,就是三百美元。加上運費,還有其他費用,到我這邊,已經超過四百美元了。”
“也就是說,大約兩百美元一箱?”
“對。”
“那你再訂購二十箱。我都要了。”
“你要那么多做什么?”
“當然是賣給有需要的人。別問那么多。”
“我沒有特殊的渠道。現在訂貨,拿到貨最快也得三個月以后。你還是去找別人吧。”
“沒事。你現在下定。二十箱。四千美元。我再給你兩百美元算是報酬。你看如何?”
“你如果不怕等的話,那就這樣吧。”
“好。”
張庸于是拿出4200美元給她。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如果她真的是日諜,那就太好了。藥品保證到手。
以后可以通過她的手,源源不斷的進貨。
如果她不是日諜,也是好事。說明她還有隱藏身份。
“我走了。”
“再會。”
張庸點點頭。和柳曦揮手告辭。
他鎖定這個女人了。
下樓來。
暫時無事。找地方休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繁星滿天。
咦?
一天過去了?
果然,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于是吃飯、睡覺。但是洗澡是不可能的。沒那樣的條件。
他還得關注那個重傷員。
既然到了自己的手里,那肯定不能出事啊。
早上
醒來。
去找柳曦。問傷員情況。
還好,手術還算順利。愈后良好。張庸等沒人,悄悄加藥。
在口服藥里面加了兩顆阿莫西林。
這可是價值連城的抗生素啊!全世界只有他才有。
事實證明,抗生素在這個年代,作用是非常神奇的。因為沒有任何的耐藥性。
可以肯定,這個重傷員是救回來了。
“組長!”
“組長!”
忽然,有人急匆匆的趕來。
認識。是以前淞滬辦事處的外勤。但是沒有在張庸手下做過事。
張庸:???
什么情況?
“張組長,賈站長請你回去一趟站里。”
“好。”
張庸點點頭。
站里?上海站?哦,升級了。
以前是叫淞滬辦事處。現在是叫正兒八經的上海站。
升級了。級別也提高了。
賈騰英是站長。陳恭澍是副站長。
不過,賈騰英基本上是不管事的。具體行動都是陳恭澍負責。
上海站升級以后,張庸還沒有回去過。
也罷,回去見識見識。
當即驅車回到上海站。
不過,在距離上海站還有五百米的地方,他悄悄的放慢了車速。
小心駛得萬年船。
萬一有什么陷阱之類的,也提早識別。
賈騰英似乎也沒有外表的那么憨厚。這年頭,大家都是影帝。誰沒有幾十張面具?
結果……
臉色古怪。
上海站里面很多白點。
但是,里面也有三個黃點!非常顯眼。
三個黃點!
三個黃點!
三個黃點!
重要的事情說三次!
在一堆白點里面,居然有三個黃點!
啊啊啊……
厲害了……
三個紅黨啊!
哇靠!
以前沒發現。現在……
嘿嘿。果然,天下無人不通共。現在就有三個了。
現在是什么時間?1936年。哪怕這三個黃點,都是最底層的角色,十年以后,也有一定的資歷了。
余則成是青浦班的。這時候,青浦班還沒開辦呢!
換之,就是這三個地下黨,以后的資歷,比余則成還老。抗戰勝利以后,應該都是少校,或者中校了。
停車。
他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上海站,居然就有三個那邊的人。
好奇。
你說他們會是誰?
默默的對照之前辦事處的地圖,饒有興趣的猜想。
有一個黃點是在電訊處。是李靜芷嗎?哦,李靜芷不在上海。已經被調去金陵雞鵝巷總部那邊了。
那么,會是誰呢?
電訊處就那么幾個人。其中一個是陳梅。
難道是陳梅?
呵呵,那就厲害了。隱藏的這么深。
猜不到。
其他兩個黃點,似乎都是普通的行動隊員。
他們都沒有自己的辦公室。應該是沒有級別的。可能是新加入的。
深呼吸。穩定自己的情緒。
裝作沒事人似的,啟動車輛,繼續回去站里。
在外面停車。
幾個白點從里面走出來。
片刻之后,看到賈騰英出來了。后面還有陳恭澍。
這……
汗……
動靜有點大啊!
站長、副站長都全部出來了。
賈騰英是個非常會做人的。出來迎接自己,不奇怪。
但是陳恭澍……
說真的,陳恭澍也是有點傲氣的。
他和王天木,都是復興社的老人。他們可不是培訓班出身。
好像這兩個家伙,都是上過軍校的。王天木是講武堂出身,資歷非常老。陳恭澍是黃埔五期,是處座的師兄。
“站長!”
“陳副站長!”
張庸挨個立正敬禮,問好。
大佬給面子。他當然也給面子。花花轎子人人抬。
其實,賈騰英做站長挺好的。手下人都可以舒坦一些。換一個刻薄的人來,那就完蛋。
好像趙理君這樣的,就沒有多少人喜歡。
“進去說話。”
“好。”
張庸就知道有大事。
果然,賈騰英和陳恭澍,一起進入小會議室。
這個小會議室是專門處理過的。吸音效果很好。在里面說話,外面的人是不可能偷聽的。
張庸正襟危坐,洗耳恭聽。
“是處座特別吩咐,要我們召你回來的。有工作安排。”
“請站長指示。”
“其實,這件事,和我們上海站倒是沒有太大的關系。是兩廣那邊。近期可能有異動。”
“李白?”
“還有陳濟棠。可能又要謀劃什么。”
“哦……”
張庸明白了。
復興社畢竟是復興社,鼻子很靈。
現在是四月份,距離兩廣事變已經很近。那邊的籌劃,估計是瞞不住了。
這種大事,委座當然不會掉以輕心。
兩廣事變最后是怎么平息的?張庸不知道具體細節。
好像沒怎么打仗?
反正歷史上沒寫。那就是沒大事。
倒是年底,張小六在西安搞了一波,歷史書上寫了,還是重點。
“站長,我要做什么?”
“處座的意思,是要我們穩定后方,確保不出亂子的。”
“上海嗎?”
“我是任務是上海。你的任務是上海、金陵、杭州。也就是滬寧杭。”
“我知道了。”
張庸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
既然兩廣事變沒鬧出什么大的水花,那后方應該也沒什么事吧。
處座倒是看得起自己。隨手將滬寧杭都劃歸自己了。妥妥的包郵區。可惜,這都是要干活的。不是自留地,出產歸自己。切。干活的時候就想起自己了。
我的人呢?
我的人都去哪里了?
兩手一攤。
擺爛。
“我才幾個人?做不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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