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摸到一些零零散散的銀票。
“拆。”
他不想和張庸有任何的交集。免得又被打。他都被打怕了。
“百步穿楊。草上飛。”
忽然間,張庸迅速的蹲下。梁文休感覺不對。咦?做什么?
隨后聽到槍響。
戴老板現在是不方便出面。復興社特務處的其他人也不方便出面。但是他張庸可以。只要沒有哪個大佬指著他的鼻子說,你不能參加……
等著第一個目標出現。
“篤!”
后面,張庸也是跟著蹲下。
“老白,你躲什么躲。”張庸大聲嚷嚷,“以為我是黨務調查處嗎?”
又是一頓沖鋒槍,將他直接從槍頭上打下來。
滾一邊去!
他有地圖提醒。其他人可沒有。一旦被悍匪反擊,一槍一個。
誰跟你是朋友?
張庸跟在他的后面。亦步亦趨的。
麻痹的。這個梁文休,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
“等你的人被打死,我好幫你收尸。我們也算是朋友……”
但是……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楊志。我朋友。”老白簡單的介紹。
兩人互相掩護著,迅速的朝西北方向撤退。
這個家伙,絕對是不懷好意。
可不是喊口號。
忽然發現,之前逃跑的悍匪停止不動了。
一張大銀票……
認人這種事,除了眼力,還得有閱歷。很多悍匪落草多年,未必能辨認出來。
這個家伙,絕對是骨干中的骨干啊!
糟糕……
先過來查看悍匪的尸體。
朝后面招招手。叫老白和楊志過來認人。
張庸故意皺眉。
沒有人懷疑。
“不是。張組長,什么風將你吹到杭州來了?”老白從后面走到前面。
然而,他心頭的怒火,卻是不由自主的涌起來。
連英國人都落入了他的磬中。淳于瓊估計也是被算計了。
他們走到哪里,張庸就跟到哪里。
遭受999點精神傷害。
白白錯過了。
沒錯,銀票的確是一張。但是面值很大。足足1500銀元。還是花旗銀行的。
然后叫老白和楊志上來認人。
故意帶著老白。
“何九,去看看那是什么?”
事實上,就張庸所見,只要是被子彈打中要害,都是一聲不吭就萎靡倒下的。根本連聲音都沒有。
很快,一切部署妥當。
然而,警署系統里面也有一些過目不忘的天才。很多通緝畫像,都是看了一眼以后,就能記住好多年的。哪怕目標容貌有所改變,也能認出來。在沒有監控的時代,這也算是一項非常特殊的本領。
追擊是很危險的。隨時被殺回馬槍。
張庸不理會葉萬生
。默默分辨到底哪個才是慣匪。然后判斷他的動向。
那個慣匪開始脫逃。
悍匪攜帶有子彈,很正常吧?
他的嗓門確實挺大。硬生生的將葉萬生叫住。
說不定帶有“考察”性質。
又有悍匪!
張庸:!@#¥%……
但是,只辨別一個不行。或許他還有同伙。
“啪!”
失望。
張庸立刻帶人跟上來。
停住腳步。回頭。警惕的問道:“你要做什么?”
“這個慣匪居然還攜帶有子彈?”
驀然間,槍響傳來。
“那你們抓到孫鼎元了嗎?”
又被悍匪暗算了。
“我不用你幫忙。”
“好。”
須知道,這個悍匪的手里是有武器的。
張庸查看一下。發現老白出現了。
摸尸。
行了,估計是個小角色。之前并沒有在警署留有案底。
“葉萬生!”
算了。反正不符合條件。
果然,楊志帶人仔細辨認,依然沒有認出來。
“免了。”葉萬生才不上當。
敵在暗,我在明,肯定是在明的吃虧。
這些悍匪都很狡猾。沒有湊到一起的。都是分開的。走的還都是不同的路線。但是相互間距離也不是很遠。
眼看煮熟的鴨子飛掉了。
那邊的人自然看到了。
葉萬生看到張庸,轉身就走。
那一刻,真真切切的感覺到生命的脆弱。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
目標出現。
“我說不用就不用。”
還好……
當即將子彈分配下去。發現比打出去的還多一些。
不會是黨務調查處的人吧?
話說,黨務調查處這次跑杭州來,主業副業一起搞?
“你做什么?”
葉萬生皺眉。確信張庸沒有其他動作。這才放心離開。
“對。你也帶上五個人。跟著我走。”
瑪德,虧大了……
葉萬生急忙回頭。發現自己又有兩個手下中槍。
“是啊,最近忙得不行。光是丁福榮的浮財就清理出幾百萬……”
忽然感覺不對。
張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孫鼎元犯什么事了?”老白疑惑的問道。
“停止射擊!”
朋友?
沒用被抓。手里提著飯盒。正在和一群警察聊天。
呵呵。哪怕是大佬,也得看是哪些大佬。如果是錢司令的,他暫時得聽。如果是陳家兄弟,他絕對不聽。
“梁副官過獎了。孫鼎元又不是日諜。我可沒有抓他的本事。”
皺眉。
不聽老人,吃虧在眼前。活該他們跑這里來。
“張組長何必謙虛……”
“那行。你走吧。”
他就是要逮著葉萬生使勁的薅。
<divclass="contentadv">其他人薅不了。
梁文休遠遠的看到張庸。立刻過來。
繼續抓捕。
繼續監控。
之前和他說話的那個警察,則是仔細觀察張庸。張庸幾乎斷定,他肯定是紅黨。
轉過街角。看到老白了。
摸到一根大黃魚。
曾經殺人無數,流竄多年。警署始終沒有抓到。原來是躲到孫鼎元的身邊去了。搖身一變,進了軍營。
安排人朝悍匪門口扔了一塊石頭。
張庸點點頭。
收回胡思亂想。
張庸也沒追。
距離有點遠。大約150米。手槍沒用了。
不知道碼頭里面的財富,清理完畢沒有?
一想到這件事,張庸就內心刺痛。足足三百萬大洋啊,就這樣沒了。
武器什么的,不要。交給其他人。
從現在到1945年9月2日,差不多剛好10年的時間。
故意走到外面的主街道上。攔截。讓梁文休遠遠的看到自己。
葉萬生差點脫口而出。
“梁副官真是大忙人啊!”
現在只能是以亂治亂。
派人在前面堵著。自己帶人包抄后面圍墻。
于是帶著隊伍浩浩蕩蕩的走過去。
別打了。別打了。別浪費子彈了。
摸尸。
操蛋的。想得美。得過去攪和一下。不能什么好事都讓黨務調查處給撈了。
抓住一個,消滅一個。
因為抓捕孫鼎元,現在的杭州城,如臨大敵。到處都警戒森嚴。越來越多的部隊,封鎖了主要街道。禁止人員流動。
如果是要將所有的民宅都翻遍,耗時耗力。關鍵是,還有可能被槍擊。
他們兩個,相互距離大約二十米。并沒有擁擠成一團。無法團滅。
幸好,硬生生的忍住。
“這件事,還得看張組長的本事啊!”
看來,孫鼎元是給自己的手下,都分好了資產。人人有份。級別最低的,只有銀票。稍高的,多一根金條。
“嗒嗒嗒……”
可以在杭州城里面反復的刷小怪。直到刷完所有的悍匪為止。
石頭落地。發出聲響。
這個倒是比較容易。
我才沒有你這樣的朋友!
一頓沖鋒槍問候。目標立刻倒下。
“幫我辨認幾個人。看你們能不能認出來。”
“分了!”
那么,問題來了。孫鼎元在哪里?往哪個方向跑了?
完蛋……
等老子哪天也有自己的地盤,你宣鐵吾敢來,我也叫你吃個大虧。
“煤茫拋槌ぁ!
混蛋!
“嗒嗒嗒……”
胡思亂想……
“是。”
仔細研判地圖,發現是躲藏起來了。好像是躲藏在一個民宅里?
二十多米之外的另外一個悍匪立刻跑路。
嘿,看來,這個慣匪又要更加高級一點。有一根大金條。
呵呵,梁副官真忙碌啊!
又抓悍匪?
怎么辦?
沒啥的。干就是了。
然后明白過來。
該死的!
中槍了!
張庸拿他做擋箭牌來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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