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多田駿也被秘密調查了。”
“為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外面傳,也是和226計劃有關。”
<divclass="contentadv">“是嗎?”
張庸不置可否。
多田駿和226計劃有關嗎?應該沒有吧。
不過,此時此刻的他,想要用史實來解釋,已經不可能。因為史實已經發生細微的變化。
他隨手拋出去的226計劃,顯然扇動了蝴蝶的翅膀。在一些細節上,影響到一些人和事。
但是具體會發生什么,張庸也不清楚。
也和他無關。
他只負責亂扔石頭。不負責看有沒有砸死人。
“還有什么?”
“你放開我。”
“不放。”
“你想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但是,這樣安全。”
“你什么意思?”
“我怕你打我。”
“我……”
梅婉君氣結。
對方如此誠實,她竟無以對。
毫無疑問,如果她恢復自由的話,肯定會要張庸好看的。
這個混蛋!
栽贓嫁禍。
硬說自己拿走的手提箱里面有錢財。
事實上,根本就沒有。
問題是,她無法辯解。
他有證人。他說的頭頭是道。他順理成章。
相反的,她什么都沒有。辯解也沒有人相信。所以,這筆爛賬,她不認也得認。
“你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沒事。”
“那你是來自薦枕席的?”
“你滾!”
“那你就自己想辦法解脫吧。我走了。”
“你等等!”
梅婉君頓時服軟。
她沒辦法自己解脫。毫無辦法。
張庸給她戴了手銬。還用繩索捆綁的緊緊的。然后又捆綁在床上。
光是手銬就難以掙脫。何況還有那么多的繩索。這是枷鎖加了一層又一層。氣壞。這個張庸,到底有多么小心。
下次要不要買個鐵棺材,將自己鎖起來。再加一層枷鎖。
可是,怨歸怨。想活命的話,她還是要乖乖的求饒。
如果張庸走了,她會被活活的凍死在這里。此時此刻的她,還是衣衫不整的。寒冷。饑餓。絕對會將她冷死的。
“我不等。”
“我求你!”
梅婉君只好徹底服輸。
無論如何,她都得先掙脫束縛再說。不然就死了。
她和張庸的矛盾,還沒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雖然她是恨透了這個家伙。可是,她確實不想死。
張庸也沒有必要真的要她的性命。
如果她死了,他去哪里敲詐勒索五萬美元,五萬英鎊,還有五十根金條?
忽然,梅婉君覺得,自己欠他的錢也是一種幸福。
至少,他舍不得真的弄死自己。
莫名的高興,她居然有護身符了。想死都死不了。
“你還知道什么?”
“給錢。”
“不給。”
“你……”
梅婉君只好屈服。
有什么辦法呢?遇到這樣的無賴。
關鍵是,她被打暈了。
被暗算了。
毫無疑問,暗算自己的就是張庸。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對方為什么能那么精確的打自己的悶棍。
“薩菲雅在找你。”
“找我做什么?”
“不知道。但是,他們開出了一萬美元的花紅。要你的人頭。”
“才一萬美元?”
“你想要多少?”
“當初契波申夫好像開出了十萬美元……”
“不同的。契波申夫那是單獨的金錢。他也沒有什么信譽。真正心動的人不多。高手都不相信契波申夫這種人。但是,薩菲雅的懸賞,很多國際殺手都會心動的。”
“哈哈,國際殺手。”
張庸情不自禁的笑起來。是覺得很好笑。
動不動就是國際殺手。然后才走出機場,就發現自己的行李箱被人偷走了。
哈哈。
什么國際殺手。扯淡。
當我菜鳥?
“你不信?”
“信。”
“算了。”
梅婉君懶得多說。
這個家伙,真是死到臨頭不自知。
自己明明是好心好意的提醒他,結果他將大大的不信兩個字寫額頭上。
那就隨他去吧。
反正這個家伙死了,她也解脫了。
什么五十萬美元,什么五十萬英鎊,什么五十根金條,她再也不用承擔了。
“還有呢?”
“你還想知道什么?”
“有關大雷雨計劃的內容。”
“很多。你想要知道哪方面的?”
“你就說,最近有什么新面孔從外面到來吧。”
“你說外國人?”
“對。”
“用英國人、美國人、俄國人、法國人,日本人更多。你都想知道嗎?”
“這個倒是不用。”
“那你想知道什么?”
“薩菲雅有沒有相關的情報買賣。”
“有。”
“什么內容?”
“提供張庸的準確位置。可以獲得一千美元。”
“其他的呢?”
“沒有了。”
“真沒有?”
“沒有了。”
“好吧……”
張庸情不自禁的有些失望。
看來,這個大雷雨計劃,力度不夠。沒有引起世界列強的重視。
好像只有日本人比較在乎。
軍情七處稍微露了一下面,再也沒有動靜。
難道要再加一把火?
還是……
再泡制一個假情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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