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幫李靜芊躲過一劫。
現在……
去挖寶了。
來到江國虎招供的地址。發現這里居然有一個黃金標志。
高興。
這意味著有黃金啊!
啊,這個該死的江國虎,終于是舍得說出埋藏有金條的地方了。
動手。
挖掘。
果然,有金條!
雖然不多。只有五根。還都是小的。但是,確實是金條!
大洋也有五麻袋。
這個江國虎,好像非常喜歡麻袋?
每個麻袋里面,都是兩千大洋左右。五個麻袋,大約就是一萬銀元。
將麻袋重新封好。搬上車,準備帶回去。
忽然間,有人急匆匆的趕來。是一個憲兵軍官。氣喘吁吁的。
這么寒冷的天氣,居然跑的額頭冒汗。
“張隊長,我們隊長派我來告訴你,特工總部的人全部出動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謝謝!”
“不用。”
張庸遞給對方一把大洋。
對方跑的這么著急,顯然是拿出了吃奶的力氣。
果然,大洋的力量是無窮的。這些憲兵現在都非常樂意給自己辦事。谷八峰也是如此。
隨口問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的?”
“我們隊長派出了十幾個人,到處找妹恰u獯問俏沂紫日業攪恕!
“謝謝!”
張庸又遞給對方一把大洋。
應該的。
以后憲兵會更積極。這樣自己在杭州就更安全。
“謝謝!”
“謝謝!”
那個憲兵軍官高高興興的告辭離開。
張庸若有所思。
特工總部就是黨務調查處,一貫的俗稱。這幫家伙傾巢而出,是要來找自己的麻煩嗎?
難道他們汽車被消滅的事,徐恩曾這么快就知道了?
然后,他們想要報復?
哼。報復就報復,完全沒在怕的。
真的打起來,他也是一點都不慫。
然后感覺不對。
事情可能沒有這么簡單。
徐恩曾老謀深算。不會輕易做這種冒險的事。
宣鐵吾的警告,徐恩曾是不敢置之不
理的。杭州是宣鐵吾的地盤。宣鐵吾有軍隊。
無論是黨務調查處,還是張庸所在的特務處,都是無法和正規軍對抗的。
在徐恩曾的面前,張庸擁有的湯姆森沖鋒槍很厲害。具備強大到威懾力。
可是,正規軍有輕重機槍,有迫擊炮,有大炮……
在重機槍,在迫擊炮的面前,輕武器都是渣渣……
一個步兵營就可以將他們全部收拾的一個不剩的。
所以……
最可怕的后果還是出現了。
徐恩曾傾巢而出,絕對是在抓捕紅黨。并且是同時抓捕多個目標。
抬頭看天。
天色愈發的陰沉。暴雪似乎就要到來。
唉……
真是多事之秋啊!
然而,他也沒有辦法做到更多。都沒遇到黨務調查處的人。
想要搗亂都沒有機會……
只好帶隊回去花橋酒店。
忽然,一個標志出現,是李靜芊。恰好就在路線附近。
李靜芊躲在角落里。
她當然是看到張庸了。也知道是張庸救了她。
此時此刻的她,有點彷徨。
以前從來都沒有過。但是現在確實有。
剛才,她已經明白,自己是被人設計了。組織內部還有叛徒。
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她不知道自己應該相信誰。她不想去懷疑其他人。
可是,殘酷的現實告訴她,她不能回去。所有的地方都不安全。她隨時都有可能遭遇到特務。
哪怕是張庸給她安排的房屋,她暫時也回不去了。
她不知道那里是否安全。
或者說,此時此刻的她,不愿意一個人呆在冷冰冰的房屋里面。那樣會胡思亂想很多事情。然后瘋掉。
現在的她,就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彷徨。無助。絕望。
“什么人?”
張庸故意冷喝一聲。
然后走過去,一把將她揪住。扯開她的圍巾。
“你是誰?”
“我,我……”
“鬼鬼祟祟的躲在這里做什么?”
“我,我……”
“跟我回去!”
“別……”
“你身上有傷?說,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
李靜芊滿臉驚恐。
周圍的其他人還以為張庸要做壞事。隨即發現不對。
這個女人的身上,確實有傷。
頓時明白,張庸絕對不是無的放矢。他是意識到這個女人不對了。
此時此刻,身上有外傷,是非常敏感的一件事。
幸好不是槍傷。否則,直接就會被當做嫌疑帶走。可能永遠都沒機會回來了。
“帶走!”
張庸揮揮手。
立刻有特工上來。
李靜芊叫道:“別碰我,我會走!”
張庸一把將她扯過來。按著她走。其實是低聲和她說話。
李靜芊當然明白。也佯裝配合。
“怎么回事?徐恩曾到底掌握了你們多少人?”
“我不知道。”
“你們沒有緊急處理方案嗎?”
“我不知道。”
“那現在怎么辦?”
“我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
張庸忽然發現不對。
她的聲音似乎十分微弱。身體也是越來越軟。
完蛋……
她傷勢還很嚴重的。傷口都還沒愈合的。
怎么辦?
這個倒是不用考慮。
馬上帶回去花橋酒店,然后用藥,請大夫,看病!
一把將她架起來,加快腳步。
帶人回到酒店。
立刻安排房間,讓她躺下來。
直接掀開她的小衣,果然發現是傷口裂開了。正在不斷滲血。
暗暗汗顏。
好像都是他的錯。他縫合水平太爛。
如果是訓練有素的外科醫生,縫合的傷口肯定不會輕易裂開的。問題是,他不是。
他并沒有接受過專業的訓練。
他是靠著自己的摸索,粗糙的將傷口縫合的。當時覺得只要李靜芊不出去活動,應該沒大事。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傷口肯定會愈合的。沒想到,她居然遭遇到那么多的變故。
發現情況不對,撤離的時候,她肯定走的很快。不可避免的將傷口扯裂了。
現在的情況,有兩個選擇。
要么,重新縫合。
要么,靜靜的躺著,再也不要動。
她選哪一種?
“我困了……”
“睡覺吧……”
張庸緩緩的安慰說道。
她的確累了。人累。心也累。她再也支撐不住。
既然這樣,那就放心的睡吧。
外面的風雨再大,也侵襲不到花橋酒店里面來。
這一點,他絕對能保證。
未完待續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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