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者有份!”
“老郭,這是給玫模∧米牛〔灰推
張庸直接現場發錢。
這就是戰斗的代價。
之前沒有拿到大洋,無法現場發放。但是現在可以了。
首先給郭騎云一封。
他是客人。是外來的。咱們好客。你先來。
“我?”
郭騎云難以置信。
這么多大洋,現場就分了?你們……
“愣著做什么?”
“拿啊!”
“我們每個人都有!”
“不分職務高低。每人都是一封!”
“受傷的三倍。犧牲的十倍!有沒有受傷?受傷的拿三封!”
張庸將一封大洋壓到郭騎云手里。
郭騎云受寵若驚。
好家伙。這是五十大洋啊!
不是紙幣!是大洋啊!足足五十啊!相當于他兩年的俸祿了。而且,比俸祿好使得多!
這個復興社,簡直是瘋狂。
難怪他們殺日寇那么積極。敢情是油水太恐怖。
“拿!”
寇興德說道。自己也拿了一封。
然后其他人也排隊上來拿。主打一個默契。所有人都拿了一封。
沒有人受傷的。
之前受傷的吳六棋等人在醫院。后面會安排。
總之,一句話,跟著張庸做事。別的沒有。大洋絕對不虧。無論是受傷,還是犧牲,都能得到妥善的安置。家人無憂。
“謝謝!”
郭騎云于是拿了。
說真的。五十大洋,誰能拒絕?
“唉……”
張庸忽然嘆息一聲。
郭騎云疑惑看著他。
嘆息什么?
“剩下的,都要上繳了。”張庸語調低沉。
“唉……”郭騎云忽然間感同身受。覺得確實好可惜。那么多的大洋啊。繳獲太豐富了。
八十多人,每人五十,總共也才不到五千。還不到十分之一。
難怪張庸會感覺不高興。大頭都沒拿到。
“要不,再發一封?”張庸看著寇興德。
結果寇興德搖頭。
發一封就好了。再多真的不行。
他做事遠遠沒有張庸這么夸張。
張庸只好作罷。
上繳就上繳吧。回到辦事處,先讓辦事處截留一半。
唉,什么時候,辦事處才能獨立啊!
辦事處獨立以后,所有的繳獲,就能自己處理了。不用經過總部。
你看別人北平站、天津站,全部都是自己私自處理的。總部根本管不到。你有本事搞到多少就是多少……
只能說淞滬距離金陵太近。處座牢牢的抓著不放。
“后天中秋節?”
“是。”
“回到辦事處以后,每人再發一封。辦事處所有人見者有份。算是過節費。”
“好!”
這一次,寇興德贊成。
只要有借口就行。別人沒辦法挑毛病。
我們就是發點過節費,怎么啦?每人五十大洋很多嗎?都是戰利品好吧?
士氣怎么提升?白花花的大洋最有效。
這個張庸,無論單兵戰斗力多么弱,無論外界評價多么差,光是這一招,就足夠大家慷慨賣命。
敢這樣肆無忌憚的狂發大洋,也就是他才有這樣的膽。
忽然有人過來。
“組長,好像被打死的是森口……”
“誰?”
“報告,好像是森口牟田。”
“不會吧?”
寇興德難以置信。
居然將森口牟田干掉了?急忙過去查看。
張庸也跟著過去。
被打死的居然是森口牟田?他還以為是岸田武夫。
怎么回事?
森口牟田怎么跑滿洲新興飯店來了?
上次談判的時候,他好像沒有出現啊!沒想到三更半夜的,居然攔截到楠機關的特務機關長。
“拍照!”
“趕緊拍照!”
張庸拿出照相機。親自拍照存檔。
這個森口牟田,可是楠機關的特務機關長,是有身份的人。好像還是個大佐……
等等!
他的佐官刀呢?
大佐的佐官刀,非常值錢的。
你看李云龍繳獲了坂田信哲的佐官刀,高興半天。
剛才自己繳獲一把少佐的佐官刀,也非常高興。如果再來一把大佐的,那就更高興了。
然而,沒找到佐官刀。啥也沒有。
初步判斷是森口牟田。但是無法百分百的確認。
“咔嚓!”
“咔嚓!”
張庸按動快門。連續拍照。
結果發現能見度太低了。周圍太黑。都沒有光線了。
這種偏僻小路,肯定是沒有路燈的。
聽到外面的槍響,周圍的居民都是將所有的光線全部滅掉。躲在黑暗中瑟瑟發抖。
“點火把!”
“點火把!”
寇興德急忙安排。
好一會兒,火把逐一亮起來。
終于,能夠看清楚森口牟田的面目了。于是繼續拍照。
“咔嚓!”
“咔嚓!”
從不同的角度,連續拍了十張。
別人是大佐啊。非常有面子的。值得十張相片。
當然,尸體也要帶回去。
其他人可以不帶。森口牟田卻必須帶。談判可以加籌碼。
不過,現在都鬧得這么大了,都爆發群毆了。還會談判嗎?要是一會兒將岸田武夫也干掉,日寇還派誰來談判?
等等。日寇不是說有一個皇族負責談判的嗎?那個家伙呢?
上次在滿洲新興飯店沒看到啊!
這次好像也沒有看到。難道是跟岸田武夫一路?
不由自主的琢磨起來。
如果是將這個日寇皇族抓活了,應該要多少贖金呢?
十萬美元?
二十萬?三十萬?五十萬?
估計日寇不愿意給。哪怕是皇族也不值這么多錢。
算了,還是打死吧!
抓活的話太危險了。
“少龍,沒看到岸田武夫,他會不會從其他小路跑了?”
“跑了就跑了吧!”
張庸表示無所謂。他向來對自己要求不高。
今晚已經回本。還略有小賺。所以,就算是放跑了岸田武夫,他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反正,以后還有抓對方的機會。或者打死也行。
“咱們要不要去南面看看?”
“也行。”
張庸點點頭。表示同意。
日寇可能分頭行事。有人從北面道路跑。有人從南面道路跑。岸田武夫可能選擇的就是南面。
現在,北面道路被攔截了。南面或許也會有發現?
什么?
日寇可能全部跑北面的路?主打一個反常思維?
那就沒辦法了。
他的確沒有那么高的智商,可以判斷日寇的所有行動。如果沒有系統,他可能都活不過三集。
如果岸田武夫真的是走這條路的話,他也沒辦法。
現在怎么辦?去南面。
一切交給老天爺安排。
于是轉兵向南。在天心路附近埋伏。
結果……
凌晨一點……
凌晨兩點……
毫無動靜。
張庸情不自禁的開始打哈欠。
日寇最可恨的地方,就在于完全不顧及別人的休息時間。
這大晚上的,還得在晚上蹲守。
唉,繼續這樣下去,恐怕不用三十歲,自己就長殘了。
曾經的自己,也是小鮮肉一枚……
忽然心思一動。有紅點進入地圖。
頓時抖擻精神。
“來了!”
“來了!”
肥羊來了!
趕緊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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