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們看她的原因,無非就是君昊然剛和她吵完,就被君沉給炒魷魚了,所以才懷疑是因為她的緣故。
說起來,他們三個都知道時年和君沉微妙的關系,彼此間卻都以為互相不知道,因此嘴巴很嚴,誰都沒有在這個時候開口。
時年倒覺得這樣更輕松。
她揉了揉手腕,收拾好資料,就準備著去參加蔣氏的會議了。
去找了徐霖,見他正和人談事情,時年就在外等了片刻。十五分鐘后,徐霖才走了出來,不正經的笑說:“等久了吧,抱歉,臨時有點事情,蔣氏的資料準備的怎么樣?”
“沒問題。”時年說的很自信,揚起了笑容,“我有信心拿下。”
“那就好。”
徐霖溫和的笑笑,從時年手里拎過了包,“走吧。”
他沒有給時年拿回包的機會,徑直朝電梯間走去。
時年不著痕跡的蹙了一下眉,走進電梯時,本想
自然的搶過包,卻被徐霖更巧妙的轉到了另一只手。
他嘿嘿笑道:“幫女士拎包,是每一位紳士的責任,你不用跟我搶。”
“……這是我的包,我只是想拿回自己的東西。”
“有人幫你拎著不好嗎?”
“我自己可以……”
“時年。”
徐霖打斷她,摸著下巴,笑的意味深長,“有沒有覺得這一幕很熟悉,我們前些日子,還在電梯里一起被困過,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有這個機會。”
“徐總,請不要烏鴉嘴。”時年冷淡道,“我們是去談事情,如果項目泡湯,君氏要賠償的,也不是小數目,對名聲也很有害。”
因為被困電梯而無法出席會議,傳出去君氏就丟人丟大了。
徐霖見她真的因為這話又些不高興,忙舉手投降:“好吧好吧我的錯,我就是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讓你在我面前更自在一些。”
“工作上我們還是保持一個合理的距離吧,徐總。”時年淡淡說著,最終還是從他手里搶回了自己的包。
徐霖無奈的撓撓頭,他游戲花叢數載,卻從沒碰到時年這樣難以接近的。
不過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覺得有趣。
興味盎然的笑了一下,徐霖沒再說些不正經的話,也沒有作出讓時年覺得不舒服的舉動,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只當自己是個溫和的上司。
時年詫異于他的轉變,卻很滿意。
兩人到了蔣氏,被迎進了待客室。
“請兩位在這里稍作。”招待小姐微笑著說,“會議開始時,我會再來提醒兩位,如果有什么事情,也可以隨時找我。”
“麻煩了。”
徐霖對她笑笑,拋了個飛吻。招待小姐很配合的做了個迎合的動作,就掩門離開。
徐霖指著她對時年說,“看到了,這才是被撂到的正常反應。”
“人家只是在交際而已,證明她情商高罷了。”時年淡淡道,“這并不代表她的真實想法,也無法代表所有女人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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