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雷有些不解的看著蕭策問道:“什么合適的時機?”
蕭策沉思片刻:“等著扶桑國的人來?”
大雷有些詫異道:“難不成,血幽閣的人和扶桑國有關系?”
蕭策搖頭說道:“應該不是...若是,他們有關系的話。死的人應該是我了...但是,他們之中肯定是有著什么牽連。”
“畢竟想要斯拉夫國的里斯和伊娃死...只有扶桑國的人。畢竟他們一死之后,我們和斯拉夫國的外交好不容易回暖。很容易因為這個事情,直接崩潰...”
大雷似懂非懂的點頭:“王爺,那您的意思是...只有那個東條古一到了之后,他們才可能對于他們動手是嗎?”
蕭策笑著說道:“按理來說,應該是這樣的...但是,這個事情怎么可能說得準呢?只能防范于未然吧,所以,你們還是要大膽出擊...他們是鬼鬼祟祟的邪,我們是光明正大的正...自古以來邪不壓正!”
大雷點頭,對著蕭策說道:“王爺,我知道了...”
蕭策對著大雷說道:“你們要是覺得盯著有風險,我把他們弄到宮里來...”
大雷點頭說道:“王爺,若是這樣的話,自然是最好了...畢竟這兩個人安危事關我們蕭國未來的發展...”
蕭策見大雷難得會這樣說的,有些詫異,隨后讓小九和大雷去辦這個事情吧。
...
此時京都之中的一個僻靜區域的一個宅子之中。
風鬼確認了周圍的安全之后,才走到了宅子門口處輕輕的敲門。
沒一會之后,就有著一個青年冷峻的短發女人開門。
風鬼看著這個女人先是有些意外,隨后在他胸口的一個徽章,確認了她的身份。
風鬼就立刻行禮:“見過白虎護法。”
這個被稱之為白虎護衛的短發女人,微微點頭:“香主已經在等著你了。”
說著短發女人把風鬼讓了進去。
隨后四下張望了一下,確認了沒有‘尾巴’之后,就關上門。
一個屋子之中,風鬼對著如今身穿著白袍長裙的聶冰行禮。
“聶香主,一切按照您的意思...我讓我們的人故意露出了馬腳,讓他們那邊盯梢的人發現...并且,漏出了一些行蹤,應該是能夠讓對方清楚我們就是血幽閣的人了...”
聶冰點頭:“行!那沒有被人發現你吧。”
風鬼點頭微微一笑:“聶香主...當然沒有,就憑他們幾個人水平,只有我們的人讓他們發現,他們才能發現我們蹤跡...否則,他們什么都看不到...”
聶冰點頭。
風鬼奇怪說道:“聶香主,你就確定他們一定會讓那兩個人進宮嗎?”
聶冰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華:“當然了...因為我了解那個蕭策!”
風鬼點頭:“那要不要讓我們在宮里的人,動起來?”
聶冰微微擺手:“不著急,著什么急,魚兒都沒有上鉤呢...正主還沒有上桌呢...”
就在這個時候,白虎護法對著聶冰說道:“聶香主,我們已經得到了消息...那個東條古一已經是收到了他父親的回信。應該是兩個人確認了辦法...所以東條古一,已經是全速的出發了。”
“最多兩天,東條古一那一行人,就會到京都。”
聶冰點著頭,又看向了風鬼:“滲透到了皇宮里的人,可靠嗎?”
風鬼點頭:“聶香主,您放心。這些都是精銳之中的精銳...”
“好,那讓他們隨時準備著。我什么時候需要那兩個人死的時候,他們必須要死!知道嗎?”
風鬼點頭:“聶香主,這一點沒問題。絕對能夠做到...”
聶冰一抬手:“行了,去忙吧。”
風鬼點著頭,隨后直接就出去了。
...
當天晚上的時候,尹惟庸直接去找到了蕭策。
隨后告訴了,蕭策那個東條古一在過來的事情。
“哦?看樣子,他已經等到了來自于扶桑國的消息了...總算是舍得過來了...”
尹惟庸點頭,又是把他們施粥,結果沒人喝的事情,說了一遍。
蕭策聽完不由放聲大笑:“不愧是我們蕭國兒女,還算是有些骨氣...可是把他們氣壞了吧。”
尹惟庸點頭:“不錯,他們最后離開之前,直接把那鍋粥給倒了...”
蕭策冷哼一聲:“這不就是露出了馬腳了嗎?”
尹惟庸點頭:“其實,他們施粥的時候看似熱情,但是我們派去觀察的人,他們眼神之中是滿是鄙夷...很顯然,他們演戲都演不像啊...”
蕭策笑著說道:“哼...他們在自己國家都不一定做這個事情...岳丈辛苦了,接下去,就由我來會會他...”
尹惟庸對著蕭策點頭:“對了,王爺,我聽大雷說,要把里斯和伊娃接到了宮里,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蕭策就把血幽閣出現的事情說了一遍。
尹惟庸聽著露出了一抹疑惑:“怎么會呢?”
“岳丈,你嘀嘀咕咕些什么啊?”
尹惟庸對著蕭策說道:“王爺,我說...血幽閣之中,都是專業的殺手。整個血幽閣就是一個訓練專業殺手的地方,其實要比專業,他們要比十二煞還要專業!”
“一般來說,血幽閣不會被人查到他們蹤跡,更不會讓人跟著他們的行蹤,發現了他們血幽閣的身份...”
“這幾乎是沒有出現過的事情...就好比之前殺了蔡慧的那些人,咱們不是通過追蹤殺手才知道他們的身份,而是從蔡慧的死法,以及其他的蛛絲馬跡...”
蕭策對著尹惟庸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們血幽閣的人是故意釣魚呢...讓大雷他們上鉤,從而讓我們警惕?那他們是什么目的呢?”
尹惟庸目光銳利對著蕭策說道:“非常有可能...而且王爺,你知道了血幽閣的殺手之后想要做的行為,有沒有可能,就是他們想讓你做的?”
蕭策愈發不解:“我想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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