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工人的撬棍與李佳雨扳手相撞。
震的李佳雨右手發麻。
絕對力量方面,工人并不吃虧,李佳雨吃虧在,扳手太短,還硌手。
第三名工人看用撬棍同伙對上李佳雨并不吃虧,他也抄起撬棍準備干倒楚河。
他掄起撬棍,對著楚河肩膀砸來。
楚河對他這攻擊直接無視,伸手抓住撬棍,然后和李佳雨如出一轍,一個高鞭腿,直接把那工人踢暈。
只剩下一名工人,與李佳雨不停纏斗。
“你們怎么這樣沒有公德?”
“把工人打傷,誰給我們補胎?”
“不就一千塊錢,開的起好車,還在乎那點錢?”
排隊的司機不干啦,立即對楚河表示不滿。
楚河心中想笑,活該你們被坑,怨不得這么多年這加油站還開的這么滋潤。
因為被宰的人,都是這么高尚。
這時警笛大作。
三輛警車開進加油站。
跳下來八九名警察。
“哪位是楚少和李公子?”
為首的警官問道。
“我是楚河,這是我兄弟李佳雨。”
楚河說完,雙手用力把那直直的撬棍,彎成半圓形。
“楚少,對不起,是我們天橋公安分局監管不力,李公子,我向您賠罪。”
這名警官滿頭大汗,不說李公子是李市長的弟弟,這楚少聽說來頭極大,就是李市長對他都很忌憚。
原來楚少是個超級高手。
“麻煩你們把那兩個專門扎車胎的人抓起來,這加油站和補胎店也該整治整治啦,都什么玩意。”
“我和李市長還是略有交情地。”
楚河淡淡地說,眼神中充滿冷意。
“是是,楚少,這就抓人。”
那名警官正想抓人。
“讓他們把這些車免費補一下胎,每車給兩百誤工費。”
楚河給那警官安排完,立即駕車向南城方向飛馳而去。
“師父,我以后也準備去游歷一番,紅塵之中有真諦。”
李佳雨感嘆道。
“佳雨,以后再去吧,這次回去,我準備祭祀我師父,再找找有沒有關于修煉太初子午訣的書籍。”
“我的功法是師父張三真人傳授,可惜他練功……走火入魔,時常瘋癲,最后還是出車禍死了。”
“所以,我也不敢輕易傳授給你們三個,如果這功法把你們練瘋嘍,我這一輩子都難以心安,另外,你們家族哪能放過我。”
楚河把自已的擔憂說出來。
“師父,我從來沒有怪過你不傳授我功法,我也知道你肯定修煉成功啦,可能與你當時年少有關,心思純正,沒有雜念。”
“原來師祖是這樣沒的啊……,走火入魔!!!”
李佳雨心中蠢蠢欲動,他是真的想試一下。
作為武癡,他不怕死,可是真出了事,家里人怎么想呢?
楚河擔憂很正常,他連黨嘯天都不傳授,就能看出來,不是故意不教,是風險很大。
黃尚走后,原政委吳直升任監獄長,獄警趙璽升到監區長。
吳直和黃尚搭檔多年,肯定是穿一條褲子的伙計,接楚河電話,聽說他還有幾分鐘就到,他安排趙璽去門口接,他自已則整理衣服,端坐在七層的獄長辦公室等楚河的到來。
他已經安排廚師長做了十六菜一湯,擺了一大桌。
讓孫友、曲建勇等六七名楚河交好的犯人來做陪,給楚河接風。
鐵打的監獄,流水的囚徒。
只是楚河這個曾經的囚犯,今非昔比。
吳直都得巴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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