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你看我的眼神不對,是不是有過前科?”
“坐了十年牢。”
楚河淡淡地說。
他對鄧海鳳沒有什么好感。
大部分警察都感覺自已高高在上。
難道警察隊伍里的壞人就一定少嗎?
“你犯的什么罪?”
鄧海鳳立即來興趣。
“殺人。”
楚河目光變冷。
“你怎么可以草菅人命?怎么坐十年牢沒有絲毫羞愧,不知悔改!”
鄧海鳳一拍桌子,指著楚河的鼻子問。
臉都氣的通紅。
“既然鄧警官如此正義,那我問你,如果你十三歲時看到別人在你家正強暴你的母親,你會怎么辦?”
“如果,你是當地警察或法官,會判正當防衛還是故意殺人?”
“我殺人,坐十年牢我認,我出獄就遭人追殺,當地派出所連身份證都不給我辦,請問鄧警官如此正義,可否幫我?”
楚河淡淡地看向鄧海鳳。
臉上充滿極強的殺氣。
“我……我怎么可以相信你一面之詞。”
鄧海鳳氣勢上明顯一挫。
“海鳳,慧茹,你們可能接觸不到很多灰暗的一面,喜歡用高大上的東西去評價別人。”
“其實,這不是科學的態度,偉人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權,不吃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小楚說的事情,在外地并不少見,天高皇帝遠,發生什么事都有可能。”
鄧老輕輕感嘆道。
“你十三歲就能輕易殺掉成人?”
鄧海鳳上下打量并不算魁梧的楚河。
楚河不再理她,輕蔑地看了她一眼。
胸大無腦!
他發現,京城的女人都很自以為是。
十女九刁蠻。
像黨舞那樣溫柔的人很少。
“你什么態度?要不是有點累我非得打到你服。”
鄧海鳳感覺自已被楚河輕視,極為惱怒。
楚河懶得理她。
“你很牛啊,看不起我?”
鄧海鳳已經暴走邊緣。
“你真想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
楚河看向她,目光冰冷。
“我們之間的差距,誰跟誰有差距?”
鄧海鳳當然不服,他是中華公安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對自已的身手極為自負,普通三五個成年男人根本近不了身。
“你當好你的警察,不要以為別人不如你,否則,有一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楚河一抬手。
幾人眼前一花。
只見一張撲克牌插在實木桌面。
屈慧茹臉上有困惑,她沒看明白怎么回事。
鄧老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而鄧海鳳呆若木雞。
“啪嗒!”
她手中的筷子已經斷成四截,兩截掉在桌上。
“屈阿姨,不好意思,剛才我年輕氣盛啦。”
楚河對屈阿姨的印象極好,他也不想與鄧海鳳發生口角,只是那娘們欺人太甚。
鄧海鳳氣鼓鼓地用剩下半截筷子把剩余的飯扒下,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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