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飛起一腳,正中錢順胸口,把他踢飛幾米遠,倒在地上。
他出腿速度很快,一看就是會武之人。
幾位青年倒吸一口涼氣。
“黃小玲,我知道你在家,你要幫幫我啊,你不想看著我被他們剁手吧。”
黃毛看到楚河很猛,不敢靠近他,只得向里面的黃玲喊話。
“我也沒錢,你們敢賭就有還錢的本事,沒本事就死在外面好啦,紀愛國,以后不要再來找我。”
黃玲氣的臉色都變啦,找個又沒錢又沒勢,又菜又愛玩的男人,簡直瞎了狗眼。
李琳琳個賤貨找到新歡,哦,靠山,自已可沒有,黃軍沒有楚河能打,也沒他有錢,只能與紀愛國撇清關系。
“你們兩個說你們女朋友肯定還錢,原來是誑我們,是不是找死?到底能不能湊出兩萬塊錢?”
那四名收債的青年目光變冷,為首青年伸手一巴掌抽在紀愛國臉上。
“三花哥,我女朋友真的很能攢錢,她肯定有一萬塊錢。”
紀愛國立即跪在地上求饒。
他又轉向黃玲,“小玲,你就幫我這一次吧,就一萬塊錢,當成分手費,以后我再也不找你要錢啦。”
“紀愛國,你愛死哪死哪去,我一個月才掙九百塊錢,去哪弄一萬塊去,再說,這三年多,你從我這拿走不止一萬了吧,你也算個男人?”
黃玲氣惱地說。
“我早就勸你和李琳琳一起去坐臺,一年掙個十萬玩一樣,又賺快樂又賺錢,你非得假正經……”
紀愛國的話還沒說完。
“我*你十八輩祖宗!”
黃軍拎著一塊板磚對著紀愛國腦袋拍下。
紀愛國嚇的就地一滾,板磚砸在他后背上。
“黃小玲,你也找到個傍肩拼頭,我給你沒完。”
紀愛國順手拿起一個花盆,對著黃軍砸去。
楚河一個箭步,一腳把花盆踢回去,正中紀愛國胸口。
“你們兩個再敢打擾李琳琳,見一次打一次,滾!”
楚河又一腳踢在錢順臉上。
錢順又驚又怒,他眼珠一轉,“三花哥,我把李琳琳押給歌德堡娛樂城,算是還賭債可以不?”
“對對,我也把黃玲押給娛樂城。”
紀愛國立即附和。
三花看黃鈴和李琳琳長相不錯,如果先試幾天再弄進娛樂城去當公主,媽咪藍梅姐的應該每月給千把塊提成。
“紀愛國,要抵押,拿你媽和你妹來抵,我和你沒有一毛錢關系。”
黃玲氣的臉都紫啦。
“這樣,兩位小妹,我是哥德堡的三花哥,以你們的姿色……長相……身材,要是去哥德堡,肯定能火,一個月賺兩三萬都沒問題。”
三花流著口水勸說道,兩只魚泡眼不斷瞅向李琳琳和黃玲。
他轉念一想,又做楚河工作,“兄弟,三花哥我給你推薦,到我們歌德堡當保鏢,一個月五千起步,那位兄弟跟著我當內保,一個月一千二,怎么樣?”
三花對自已的操作很是滿意。
一頓操作猛如虎,還搞不定這群二百五?
楚河手一揮,“三花哥,謝謝好意,只是我們暫時不考慮,掙點本分錢有口飯吃就行。”
“至于,你是把他們兩個剁手還是割,都與我們無關。”
三花眼神閃爍,他一時間不敢相信,這土鱉對高薪的工作不動心。
楚河怎么可能相信他?用屁股想也知道,他就是信口開河。
“我三花要的賬,從來不空手回,這位兄弟怎么稱呼?”
“楚河。”
“楚河?怎么沒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卻有點耳熟。”三花嘟囔道。接著聲音一揚,“那楚老弟不能空口白牙打發我走吧,只是我三花出刀必沾血,你可想好嘍!”
三花哥及手下都拔出彈簧刀。
“我不想欺負你們,不過,你們要是想找虐,那我也就勉強活動活動手腳,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
楚河隨手從柳樹上掰下小手指粗一米多長的柳條。
他手中樹枝抖動挽了個花,指向那四名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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