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一個箭步,來到他身前。
踩住他的腦袋,用力蹍了幾下。
張天宇的耳朵被磨破,血染黃土,他殺豬盤尖叫起來,“楚河,你有種就殺了我。”
“殺人也沒什么,又不是沒殺過。”
楚河冷笑道,他手里28#螺紋鋼筋對著張天宇褲襠比劃著。
張天宇可以作證,楚河真的殺過人,那人就是張天宇他爹。
“你想……干嘛?”
張天宇想到楚河真的敢殺人,不由心中一凜,不敢再刺激他。
看到楚河手中的鋼筋對著自已的命根子,張天宇嚇的一激靈。
“你買通拳手的事還有誰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出獄?”
楚河目光陰冷。
他心中大概能猜到個七七八八,不過,必須從張天宇那得到真實的信息。
說完,他一棍子打下,只是打在張天宇大腿根部,離生殖系統不足兩毫米。
“不要打,我說我說……”
“拳場老板趙啟盛安排的黑金剛對付你。”
“出獄時間是皇上告訴我的。”
張天宇終于怕啦,立即竹筒倒豆子,全盤托出。
楚河也不急著,從張天宇兜里掏出香煙點上,“現在,讓人送紙和筆,把你找拳手和今天埋伏我的經過全定下來,殺人太麻煩,要是讓你變成太監我還可以做到。”
張天宇哪敢不聽,立即照辦。
楚河又讓倒在地上的人也在筆錄上簽字畫押,按手印。
他把張天宇的西裝給扒下來給自已換上,不算很合身,湊乎著能穿,把舊衣服扔到窯里燒掉。
“你們這些人,誰要是敢動歪心思,別怪我報復你們老婆孩子,到時后悔就晚啦。”
“張天宇,就你一個人送我走吧。”
“你以后不找我的事,我也不想和你計較,如果再敢盤算我,小心讓你斷子絕孫。”
楚河不客氣地把那一沓錢拿起來揣到兜里。
“這是你送我的路費?”
張天宇心中滴血,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換上車里備用衣服,開著自已的那輛捷達,載著坐在他身邊的楚河向南城方向飛馳而去。
不久,兩人來到市郊,找到一家小診所,楚河處理完傷口,借口去趟廁所,然后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張天宇處理完自已的傷,楚河還沒回來。
他只能找車鑰匙去車里拿錢付賬,可是。
車鑰匙不見了。
這個狗日的!
醫生口袋里多出兩張大鈔……
二百塊錢治療費都勉強,不過,張天宇還是討價還價,要回四十塊錢。
張天宇心中恨極楚河,卻又無計可施。
他能猜到,剛出獄的楚河還不想做太絕,如果二進宮再想出來就困難。
張天宇找到一家小賣部,撥通二伯張勇家的電話,“二大爺,楚河出獄啦,可能回陶縣去,你小心點。”
“小宇,你不是說,你能弄……他?”
張勇聽完心中一驚。
“這不是沒弄成,失手了嘛,二大爺,你多準備點人手,他很能打,要是他知道……”
“算了不說啦,你明白就行。”
張天宇煩躁地掛了電話,一切自求多福吧。
立即打車去大伯張智家,商議一下如果二伯不能拿下楚河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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