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更多的是怕。
怕遭報應。
“老爸,你這反應不對啊?”
黨嘯天感覺父親怪怪的。
“我不愿意你姐嫁給……對了,小天,楚河是哪里人啊?”
“東魯人,怎么了?”
黨嘯天還是感覺父親怪怪的。
“我問你就你就回答,還老問怎么了?”
黃淵在黨嘯天頭上敲了一下,他心中稍松了一口氣。
“他家里還有什么人?”
“有個父親,不是親生的,好像是從來沒關心過他。還有,我師父的母親不待見自已的親生兒子,我師父從小就天天挨打,沒讓他上過學,十三歲就殺人坐牢,您說,多可憐啊。您就別拆散他和我姐啦。”
黨嘯天說到這,眼睛都濕了,他和楚河很親近,想到師父的童年,真是太扎心啦。
“還有不愛自已兒子的母親,楚河母親你見過嗎?”
黃淵聽了,心中也對楚河有了一絲同情,不過一閃即逝。
他可憐,也不能拿我的兒女的一生來彌補吧。
“見過,過年時還和阿姨一起吃過飯,人長的還行,就是性格極為冷淡,好像年輕時,被對象給甩了,不對,是害了,我師父就是前男友的吧,要不然,也不會這樣對他。”
黨嘯天嘆了一口氣,他對師父的親生父親極為不恥。
不負責的男人,害了師父母子兩人。
這時,黃淵心中掀起驚天巨浪。
“天吶!……”
他呆若木雞。
“老爸,你這反應也太過了,我媽不管,我姐愿意,您這老棒打鴛鴦干嘛?”
“再說,我感覺師父人很靠譜,也不會虧待我姐。”
黨嘯天的話,像一根刺扎到黃淵心里。
可是,不能啊。
兩個人不可能結婚啊。
“走,回去再說,我要和楚河談談。”
黃淵的面色鐵青。
兩人回到會客廳。
楚河已經準備離開。
“楚河,我要和你單獨聊聊。”
黃淵臉色陰沉。
“沒有什么可聊的。我和黨舞的事情,等她三年后畢業再說吧。”
楚河說完,準備離開。
“你不聊也可以,你們的事……我……我絕不同意,你可以提出分手條件,我盡量滿足你。”
黃淵說完,胸口高低起伏。
“黃省長老家是哪的?”
楚河突然問了一句。
“我老家冀北,怎么了?”
黃淵緊張地問道。
他好擔心楚河發現了什么。
“冀北?……”楚河沉吟一會,然后說:“那沒什么了。”
他的心中有一絲陰影,揮之不散。
“有什么問題?不如我們單獨談談?”
黃淵堅持地說。
“不用,如果黃省長不介意,我可以拍張您的照片嗎?”
楚河掏出手機定定地看向黃淵。
“開什么玩笑,我又不是戲子明星,你還追星啊?”
黃淵立即拒絕。
“那好吧,我們這話題以后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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