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產業多,安排點熟人關系戶不是問題。
“干爹、干媽。”
楚河拿提著禮物進屋。
“小河,快進來,不用換鞋,先吃飯。”
屈慧聽到楚河對兩位保姆說的話,她知道楚河也是為了讓她們安心做保姆,經常給點恩惠。
鄧光勛早已準備好酒和杯子。
屈慧也不阻止楚河喝酒,都知道他是個酒桶,三斤起步。
楚河陪著鄧光勛喝酒,邊吃邊聊。
簡要給老兩口匯報這次南城的情況。
飯后,楚河挑了件瓷器和字畫送給老兩口。
他之所以送給其它人送這兩樣東西,一是因為他自已不懂也不喜歡,二是來路不正變現太困難。
“小河,你這瓷器從哪得到的?”
鄧光勛對藝術品還是懂一些的。
“干爹,怎么了?有問題?”
楚河嚇一跳,以為是來路不正的東西。
他又干了一次來路不正。
“那倒不是,這件宋瓷很開門的,起拍價至少五百萬。”
“這幅字畫應該是曾鞏的真跡,我判斷也有三百萬的市價。”
鄧光勛很嚴肅地說。
“干爹,真的值這多錢呢?”
楚河明知道鄧光勛不會和他開玩笑,還是嚇一跳。
這次送出去八件瓷器,三幅字畫,好幾千萬呢。
他就把這次復仇的情況說說,他肯定不會說,張智把很多古玩藏在張勇家。
只是說,在張智家搜到幾件瓷器和書畫,都送人了。
“我判斷,有可能是張智主管拆遷時,有人挖到古墓,被張智用計把古玩字畫全給拿走啦。”
“如果是在南城,還有曾鞏的字畫,會不會是曾鞏的墓呢?”
鄧光勛眼睛一亮。
楚河暗贊,果然鬼老靈,人老精。
干爹足不出戶,就運什么于那什么之中。
這時,鄧海鳳回來,看到楚河在,眼角一動,“你們這是有干兒子啦,親女兒也不受寵。”
“別陰陽怪氣地說三道四,讓馬姐給你做點新的飯菜,成天瘋,也不在意肚里的孩子。”
屈阿姨雖是責怪,其實嘴角含笑。
老大難的小女兒終于結婚懷子,此生沒有其它心病嘍。
楚河幫她接過提包,掛外套。
“楚河,表現不錯,以后孩子不白叫你干爹。”
鄧海鳳對有眼力勁的楚河還是很滿意。
晚飯后,楚河送鄧海鳳回怡園香榭的小家。
兩人相擁而眠,說了很久的悄悄話。
白天的喧囂過后,該如何面對長夜?
在這都市的長夜里,你是沉浸在酒吧享受狂歡后的孤寂?
在這都市的長夜里,你是否在預謀爬上某個女人的床?
在這都市的長夜里,你是否還在曲指算計著自已交付下月的房租?
在這都市的長夜里,你是否在為訂單而努力和領導干杯?
在這都市的長夜里,你是否還在為成為別人的小三而自責?
在這都市的長夜里,你是否還在為了生存而拼命加班?
長夜漫漫,有寂寞、有放縱、有交易、有齷齪、有悔恨、有痛苦、有歡笑,當然也有真誠的同床異夢。
長夜漫漫,楚河與鄧海鳳有沒有發生點什么,你們自已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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