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理療法又叫‘滾灸抽絲’法,是針灸術的一種,對你們的兒子傷害最小,但見效卻又最快,每天下午18點前后做一遍類似的治療就可以了,一開始肯定有些手忙腳亂的,慢慢就習慣了。不是我們當醫生的把活兒刻意推給你們當父母的,我們偷個懶!不是那么回事兒,這種事還就得他的親人親自操辦才好,同時也增進一下你們彼此的了解,情感方面也會變得越來越融洽,對他來說,這也是味良藥。”邊沐耐心地解釋了老半天。
雖說這會兒不能算最佳時辰,邊沐幾乎一分不掙,實在沒工夫趕在傍晚時分再過來一趟,邊沐隨后用一個清洗過的生雞蛋在那個研究生后背、后腰等處幾個穴位上演示了多次。
眼見著患者父母學得差不多了,邊沐這才拎著空旅行包回了醫館。
還好,飯點還沒完全錯過,邊沐上街隨便找了個家熟悉的餐館炒了三個小份菜,就著一碗米飯對付了一頓。
……
當天傍晚,邊沐站在醫館門口正在那兒禮送患者一家出門,眼瞧著孫正亭大夫朝這邊忽忙走過來。
二人相視一笑,客套幾句一同回了醫館。
治療室里還剩有一位扎針的女患者,這會兒由那兩位女實習生在旁邊陪著,小尚同學已經讓邊沐打發回家吃飯去了。
邊沐給孫正亭沏了壺果汁熱飲,二人邊喝邊聊。
“咱們那邊實在是沒什么病人了,大伙兒真是犯愁了,事先也沒好意思跟你商量,四下里瞎轉悠,最后篩選出三個地方,租金也還能承受,你看……啥時候過去幫我們拿個主意,成不?”孫正亭誠懇地求告道。
“咱們那兒不至于這就散伙了吧?”邊沐神情平和地問了問。
“唉!每層樓幾乎沒剩下多少人了,太陽一落山,誰也不愿意在空檔檔的樓里待著,早早地就全回家了,家家戶戶得吃飯吶!哪敢這么耗下去啊!”
“那好吧!這事吧,最好由小白樓從中以中間人的身份做個見證,方方面面的手續反倒特別好辦,同時,對蔡副秘書長來說,這也算是他幫扶民間醫生的一項業績吧!仔細琢磨一下……是不是這個理兒?”說著話,邊沐起身續熱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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