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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銀行出來,邊沐請爺孫倆上“西拉貝蒙”西餐廳隨便吃點,楊家大孫子平時很少上這種高檔西餐廳吃飯,吃得是津津有味。
席間,楊大爺跟邊沐提了件舊事。
“那天鬧事的那個姓古的跟趙西成沒啥關系,雷嘯宣不屑于習武,跟那種江湖氣十足的人物幾乎沒什么來往,那天我暗中觀察了一陣,他倆一舉一動都在正常范圍,沒啥可疑的,跟你說一聲,不為別的,現如今,你醫術方面已經立起了一座山,人緣方面就得稍加注意一下了,趙西成到底還是正經八百的成名人物,對西醫醫學的理解比其他那幾位可是高明多了,你倆之間并無實質性矛盾,他既然主動示好,找個機會你也多少回應一下,退一步,將來真要在業界遇到點啥事,他最起碼還能保持個中立。”
“謝前輩指點,逮著機會我也過去回個禮。”
“這就對了嘛!下周三,中午,他母親過八十大壽,你肯定能收到正式請柬,這兩天沒事的時候準備點像樣的禮品,約上一兩位同事過去意思一下,趙西成腦子特好使,一來一往的以后路面可就平坦多了。再說了,順便跟其它業界成名人物碰個頭,心里好歹也有點底。”
“好的,好的!”邊沐連聲應承道。
飯罷,三人結伴上周邊各大藥店轉了一圈,消消食,邊沐將所有跟“拔毒藥膏”正相關的中成藥各買了五套,琴盒空余空間挺大,正好用來擱置那些藥品。
有一家藥店的女職員甚至都把他們老少三個當成藥販子了,邊沐好一陣解釋,那女的這才半信半疑的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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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上午,剛過12點,邊沐正坐那兒接診最后一位年輕女患者,北歧那邊那位衛老先生的夫人專程過來看望邊沐,身后跟了位二十出頭小伙子,濃眉大眼,人長得異常清秀。
鞏醫生這會兒正閑著沒啥事,邊沐請她先替自己招待一下衛夫人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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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這是上這邊辦事?”送走最后那位年輕女患者,邊沐陪衛夫人聊了一會兒。
“一位多年好友的母親過百歲大壽,草草吃了幾口,順便過來跟你這兒報個喜,我家老頭子已經下山回家了,方方面面的狀態可是好多了,謝謝了!”
“那都是衛老自覺自悟的結果,跟我關系不是太大,您別客氣。”說著話,邊沐起身給二位客人續了點茶水。
“老頭子做了好多讀書筆記,最近總算有點開竅,口口聲聲說才能自己心魔過盛,前些年確實自作自受,成天跟我這兒念你的好呢!”
“恭喜,恭喜!那……衛老在書法方面應該大有進步吧?”
“哦……還真是的,成天跟我們吹他如今的書法水平不輸這個不讓那個的,意思是……這也跟病情好轉有關?!”衛夫人腦子轉得還挺快。
“差不多吧,前些日子,我這兒接診了一個小姑娘患者,還上小學呢,學習障礙,表面瞧著有些粗心大意那種,最近這段時間,她一直在練習書法,我建議的,算是‘書畫療法’的一種吧,磨磨性子,好在姥姥、媽媽挺信任我,一直很有耐心地走療程,方方面面情況確有好轉,衛老的情況與此類似,所以我才上瞎猜了幾句。”
聽到這兒,衛夫人這才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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