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很普通的席間閑聊,沒想到竟然牽扯出一項傳統中醫醫學絕技:“袖里乾坤”術。
“聽家父轉述吧……好象是這么回事……那天你撞上的那位高手手上使的那條合金鞭并不是用個什么環扣、或者皮筋之類的套子固定在手腕上,從始至終,人家就是那么輕飄飄地……很隨意地扣在金丘、月丘之間,你們中醫也稱這一塊兒為‘地丘’吧!”說著話,聶老板伸出手掌指示了一下。
“是的,依中醫舊學,我們這一行也稱其為‘地丘’,就是打卦算命所說的生命線的位置,對吧!”邊沐笑著回應道。
“那咱們說的是一回事兒,那男的用的那條袖鞭就自自然然扣在這地方……用的時候,借助小拇指的巧勁兒,隨時配合上手腕上的腕力在那繞來繞去,給不懂行的造成一種錯覺,好像鞭把那兒總是用個皮筋什么的固定在手腕上,所以才收放自如,想想看,那男的功夫得多么精深啊!”
聽到這兒,邊沐頓時沉默了片刻。
……
“有道理!那家伙要是真練到你說的那種火候……心意訣得練到幾重境啊?!”
“那可不!反正我們在家里弄了好幾種軟鞭試演了好長時間,老少三代,沒誰辦得到,對了,順便給你帶了一條,肯定比不了那男的手上那種圓融如意,不過,也是行家精心編織的,回頭你試著練練。”說罷,就見聶老板從自己右手袖口翻騰出一條細巧若繩的金屬軟鞭遞給邊沐。
“渾金繩?!”
“你還挺識貨的啊!沒錯!渾金繩,對你來說,可能份量還是太輕,回頭慢慢找找手感吧!這玩意兒,份量越輕越見功夫!聽老輩們說,前代高手,隨便從馬尾巴揪一根細馬尾,手腕上那么輕輕一扣,一鞭抽出去,碗口粗那種拴馬樁,齊刷刷!一鞭就抽斷了,茬口兒就跟刀砍似的。”說這話的時候,聶老板臉上的表情略顯有些夸張。
“啊?!沒那么玄乎吧?!畢竟是馬尾,密度和韌性在那兒擺著呢!”頗有些不以為然,邊沐略微反駁了一下。
“不好說!反正我親眼見過我家一位長輩手拿一張撲克牌,就那么隨手一甩,我家院子里夏天不是種著有大南瓜嘛!掛起來那種,拴著繩吊起那種,當時隔著有個十幾米的樣子吧,嚯!那么大一南瓜,應聲兩截,齊刷刷!就跟刀切的一樣!真事兒!”
“哎呦!聽著真是嘆為觀止!我在小視頻上見過有人飛牌切黃瓜的,可是,他們那離得多近唄,5米都不到呢!后來,我也嘗試過幾次,就他們那樣兒,我也辦得到!你們家那位前輩手勁兒真夠厲害的!”
“那可不!說起來也有好多年沒見過他老人家了,唉!子女不孝順,老爺子晚年過得不太順心!”說到這兒,聶老板還輕輕嘆了口氣。
略顯尷尬地陪著聶老板感慨了一下,邊沐信手拿起那條軟鞭在手腕上輕輕繞了幾下。
“對了!看藝術體操表演,彩帶,前面綁一小棍,手腕一抖彩帶就翻騰出好幾個圓圈,這會兒用你手上的軟鞭抖動個類似的圈花,你能抖幾個?”忽然,聶老板似乎想起了什么,連聲提示了幾句。
聽到這兒,邊沐將鞭尾扣壓在自己右手手掌“地丘”位置,心下默默設計了一番,手腕一翻,軟鞭側出,一大一小兩個圈花沿著同一條軸線被他甩了出去。
“對,對!就是這個樣子,聽老輩們說,最起碼得甩出9個圈花才算入門呢!你那天撞上的那男的應該可以相對隨心所欲地甩出好多類似的鞭花,而且,直徑大小非常均勻,想想吧,有難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