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離得這么近,我們還真沒聽說這事,那后來呢?”一時好奇,邊沐笑著問了問。
“還能怎么著,該理賠理賠,該收拾他還得收拾他,反正他家那診所是開不成了。”那女的目無表情地回復道。
“哦!那……楚大夫本人呢?”
“早讓我二哥他們嚇跑了,王八玩意兒,江湖騙子,遲早出門讓車給撞死!斷子絕孫的東西!”
“好了,好了!咱們不說他了,那……我可不可以這么理解……你們這位二哥就是因為被楚大夫誤診之后病情才突然加重的?之前他其實病得也沒那么重?是吧?”
“對呀!要不說你很厲害呢!之前吧,我二哥也就是咳嗽不止,左肩一直在那兒抽抽,一天到晚的,突突的,死活停不下來,三甲醫院的大夫說是什么生物電流紊亂啥的,反正我也不懂。”
一聽這話,邊沐頓時心底雪然。
“哦……原來是這樣子呀!我好象有點明白了,那……小便失禁是啥時候的事?”邊沐問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大便失禁應該是上個星期的事,實在不行,我現在打電話把他家保姆叫來,她應該知道一些。”
“不用了,大體情況我已經知曉了,沒事,先扎一針再說吧。”說到這兒,邊沐起身走到一個醫柜跟前,打里面取出一根挺長的重針。
三棱針,黑漆漆的,那女的一見頓時顯得挺緊張。
“這么……你真用這針給我二哥扎啊?”
“信不過我啊?”
“不是,不是……只不過,這么……這種針我還是頭回見呢,萬一再扎出什么新毛病來……”
“放心吧!沒事的。”說罷,邊沐走到“白煞”身邊,抬起他的右手,在合谷穴上輕輕刺了一針。
那女的到底還是不大放心,緊跟在后面上前瞧了瞧,見邊沐這一針扎得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嚇人,她這才放下心來。
她不知道,直到此時,邊沐才想起來,“白煞”的解鎖命門其實在“足三里”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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