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珠知曉,伯母與嫂嫂先忙。”
見沈沅珠帶著羅氏和苓兒離開,花南枝才軟了身子深深嘆息。
“已談妥了?”
沅珠離開,葉韻衣重回屋中。
“沅珠是個好孩子,寧愿自已多委屈些,也想著我們序川。”
從懷中抽出一張庚帖和婚書,花南枝遞給葉韻衣:“誰能想到會出這樣的事……”
葉韻衣隨手打開看了眼:“序川的孿生胞弟,跟沅珠也算般配,只不知硯淮是什么心思。”
花南枝垂眸:“我方才跟沅珠商議過了,婚期定在本月月底,她是同意的。
“只是她心里難受得緊,序川做出這種事,她做不出哭天搶地的行徑,但到底是受了傷。”
沈沅珠都同意了,她又有何話說?
葉韻衣撇撇嘴,眼露不屑。
花南枝拿出一個紅絨布袋:“這里頭有一千兩銀子,是我私下貼給你補身用的。
“沅珠心頭郁郁,這幾日少不得家人陪伴,你若得空,多開導她些。”
見了銀子,葉韻衣面色稍霽:“您放心,沅珠是我妹子,我虧待誰也不會虧待她。”
花南枝拍拍她的手:“勞你費心了。”
說完,她又唉聲嘆氣道:“方才我將婚書和庚帖交給沅珠,她一看上面換了名字,就要哭出來似的。
“所以我想著,這東西就放在你手中,這幾日,也不要在她面前提起換親的事了。”
一聲長嘆,花南枝似呢喃,又似說給葉韻衣聽:“我只期盼別再生出什么枝節,我謝沈兩家,早日交換染譜和耕織圖,一起生意興隆,春風得意才好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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