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佘智江嚴厲話辭,盧波立馬意識到了問題嚴重性,神情凝重地回復道:“我知道了老大,我馬上通知下去。”
伊洛瓦底省、首府當基市!
當基位于緬甸最大河流——伊洛瓦底江的東岸,距離緬甸最大城市仰光西北方約100公里,是以農業貿易為主體經濟為核心的城市,這里游客較少,但每年來此交易糧食的農商、農民不計其數。
因為周圍都是廣闊的農田,生活節奏慢,沒有什么娛樂場所,許多人在這里僅有的娛樂就是逛窯子,當基共有七十多家打著旅店旗號的紅燈場所,最大的一家就是梅澤貢酒店。
梅澤貢的女人是全當基質量最好的,因為其老板每年都會從仰光、內比都等大城市‘進口’美女。
梅澤貢六樓,六零一一號房間,房門打開,走出一個頭發花白,穿著白背心,年近六十的老人,老人臉上掛著滿意和回味,踩著拖鞋悠閑離去。
房間里,凌亂的床單上,一個裸體,渾身淤青,留著一頭齊肩黑發女人正在用力吸食毒品,她握著打火機的手不停發抖,伴隨那股煙霧吸入肺里,她的瞳孔擴張,表情舒爽,但幾秒后,目光又變得迷離和空洞。
為了維持舒爽,她不停重復著吸食動作,直到余糧燒盡她才停下來,無力的倒在床上。
周允棠默默等待著下一個客人到來,等了幾分鐘后,客人沒有等到,等來了梅澤貢的老板。
梅澤貢的老板就叫梅澤貢,是一個四十歲不到的本地人。梅澤貢捂住嘴鼻走到她的床邊,表情嫌棄但語氣帶著不舍的說道:“穿上衣服,趕緊跟我走。”
周允棠不知道梅澤貢要做什么,但她精神早已麻木,像是一個失去靈魂的軀殼,或者說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主人的指令是什么,就做什么。
她起床穿上自已的衣服,乖乖跟在梅澤貢的身后離開房間。
周允棠本以為梅澤貢要把自已帶到一個客人的房間,卻沒有想到,他把自已帶出了酒店。
她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見過外面的陽光了,當溫暖的陽光照耀在身上,她感到有些無措,傻愣愣的站在酒店門口,望著蔚藍的天空。
恰好天上飛過一群飛鳥,她眼里流露出羨慕之色。
她曾經也是‘飛鳥’,自由自在。
“站在那里干什么,快點上車。”梅澤貢來到一輛奔馳車旁,不耐煩地對著周允棠催促。
周允棠眼神恢復麻木,不緊不慢地上了車,梅澤貢發動車輛,駛入公路。
車子開的很快,還在市區的時候,就開到了90公里每小時,出了市區,開到了130公里每小時,梅澤貢似乎很趕時間。
周允棠坐在后座,依靠著窗口呆呆的看著窗外,她大概猜到,應該是一個富豪點了一個到家服務,所以梅澤貢才開的這么快。
她也沒有想太多,對于接下來發生的任何事情,她都習慣和無所謂了,不知不覺中,她睡了過去。
三個小時后、下午五點!
吉坎眉碼頭!
碼頭停滿了大小船只,在其中一艘嶄新快艇前的棧橋上,停著一輛黑色汽車,原則上車輛不能上棧橋,但誰讓汽車的臨時主人手握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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