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云天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抓住了孫志強的手腕,輕輕一折。
“啊!”
殺豬般的慘叫,撕裂了長街。
孫志強像一灘爛泥,軟軟地癱了下去,抱著那只以詭異角度扭曲的手腕,疼得滿地打滾。
遠處,一陣尖銳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
那名貨車女司機看著眼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臉上沒有半分得救的喜悅。
她緩緩收起那份價值連城的鑒定證書,那雙清冷的眸子,第一次出現了劇烈的波動。
她看著劉云天,眼神復雜,像是在審視一件超出她預期的、危險的藝術品。
一聲令人牙酸的骨裂聲,在死寂的空氣中清晰可聞。
孫志強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瞬間凝固,隨即化為極致的痛苦。
“啊!”
殺豬般的慘叫撕裂了長街。
劉云天松開手,像丟掉一件垃圾。
他甚至懶得多看一眼,反手一推,便將孫志強那壯碩的身體推得踉蹌后退,最終“撲通”一聲,狼狽地跪倒在地。
整個場面,瞬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死寂。
那名貨車女司機,蔡明珠,臉上沒有半分得救的喜悅。
她只是靜靜地看著劉云天,那雙清冷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現了劇烈的波動。
她緩緩收起那份價值連城的鑒定證書,走到貨車車廂后方,又拿出另一份文件。
“這是清宮造辦處流出的圖紙,”蔡明珠的聲音很平,聽不出半分情緒,“這件東西,估值四百八十萬。”
白若蘭與李俊美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撼與懷疑。
一件破損的茶幾,四百八十萬?
這故事編得也太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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