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她篤定他會幫她爭取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
謝逸塵蒼白的唇邊泛起一抹極淺的笑意:“好。那就交給你了。”
他的信任,不摻雜半點猶豫和遲疑。
許諾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一下,泛起一陣奇異的酸軟。
那種背后有人撐腰、被人全然信賴的感覺,讓她久違地生出一絲暖意與安心。
她走到床邊,對上白蕪驚慌失措的眼睛。
“白蕪姑娘,得罪了。”許諾根本不給白蕪拒絕的機會,一把抓住她那只動彈不得的左手。
白蕪驚呼一聲,想要抽回,卻被許諾死死鉗住。
許諾捏住白蕪的手臂,用拇指在那個不起眼的紅點旁一寸處,用力按了下去!
“啊——!”
白蕪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那聲音里的痛苦完全不似作偽。
眾人只見,隨著許諾的按壓,一截細如發絲的銀針尾部,竟然從那個紅點旁的皮膚下,緩緩頂了出來!
原來,那針,根本沒有被取走,而是被人用特殊手法,整根沒入了血肉之中!
許諾神色淺淡,當即將那根銀針取走。
隨著銀針離體,白蕪的左手仿佛驟然被注入了生氣,筋骨復蘇,再不復先前那軟綿無力的模樣,竟隱隱透出幾分正常的力道。
做完這一切,許諾轉頭看向何太醫:“何太醫,勞煩您再為白蕪姑娘診察一番,看看她的手臂是否仍有異樣。”
何太醫聞,連忙上前,仔細查看白蕪的手臂,又以指力輕按數處,拇指下的肌肉果真堅實有力,毫無先前癱軟之態。
他眼中閃過一抹驚嘆,忍不住撫須贊道:“果真恢復如初!許姑娘此等醫術,堪稱神乎其技,老夫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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