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恰好被前來送糕點的小桃撞見。
她立刻頓住腳步,不敢出聲驚擾,連忙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回廊上,有相熟的宮女好奇地問:“小桃,王爺的糕點怎么沒送進去?”
“噓”小桃壓低了聲音,“王爺在看許姑娘吃飯呢,那眼神簡直像是要把人盯化了似的。我哪敢貿然進去擾了他?”
“主子看下人吃飯?這許姑娘也太沒規矩了。”
“什么規矩不規矩的,我瞧著王爺可沒半點不悅!你沒見許姑娘在王爺面前多自在?那分明是王爺縱著呢!我看啊,這寧頤宮怕是快有女主子了。”
兩人交頭接耳地走遠了。
她們沒發現,廊廡的陰影里,白蕪的指甲早已深深掐進了掌心,臉上滿是淬了毒的嫉恨。
殿內,許諾放下筷子,心滿意足道:“謝王爺賞賜,民女吃飽了。”
“嗯,”謝逸塵應了一聲,目光落在她身上,“既然吃飽了,就別耽擱,本王的寒癥還等著你的血來緩解。”
許諾依起身凈手,取出銀針刺破指尖。
殷紅的血珠剛剛沁出,手腕卻被一只大手順勢握住。
下一瞬,他竟低頭,將那滴血珠連同她的指尖,一并含入了口中。
溫熱濕潤的觸感猛地襲來,酥麻的感覺瞬間竄遍四肢百骸。
許諾的呼吸一窒,腦子“嗡”的一聲,僵在了原地。
他緩緩抬眼,薄唇仍貼著她的指尖,俊美的臉上有幾分困惑:“怎么了?本王不能直接喝么?”
“自、自然可以”許諾面頰滾燙,聲音輕得像在發顫。
得到許可,謝逸塵便再次含(住)她的指尖,溫熱的舌尖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細細地、慢慢地吮吸起來。
一時間,殿內安靜得只剩下曖昧的輕響和許諾快要失控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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