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叛徒!”
“愿光輝之主給你們降下詛咒,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
這一系列的行為就是一個被精心安排的刺殺計劃。
意識到蒸汽艦船上的那些人并非自己人,眾多革命起義軍的士兵和居民不再冒然的靠近,而是憤怒的沖著啟動的蒸汽艦船破口大罵!
痛罵著阿德里安的無恥行徑,怒斥著跟隨的人違背了最初的誓,惱恨著這群人破壞了革命起義軍的團結和壁壘。
更有人轉身奔向其他的蒸汽艦船,想要通知艦長啟動火炮將那兩艘移動的蒸汽艦船擊沉。
只是將蒸汽艦船作為壁壘的革命起義軍根本就沒想到內部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且離開的兩艘艦船移動角度極為的刁鉆,幾乎在革命起義軍其余蒸汽艦船火炮的轉向盲區,根本無法迅速鎖定,顯然這條路線也是早就被規劃好了的。
“各位革命起義軍的同伴聽我說,我沒有殺死領袖,我是被冤枉的!”
在下方怒罵的人群叫喊聲中,安全回到自己所屬蒸汽艦船甲板上的阿德里安同樣通過艦船上的廣播,對于剛才的事情進行辯解。
“我今日收到領袖大人的會議邀請,他說有事情要和我單獨交談,可等進入房間的時候,領袖就已經暈倒在桌子上,我第一時間上前查看情況打算施救,可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有人闖入房間。”
“這些人根本不聽我解釋就指責我謀害領袖,還沖我開槍射擊,我無奈之下只能逃跑自保,這一切都是有人預謀陷害,想將領袖的死亡推到我身上!”
這低沉的控訴通過廣播喇叭向外傳蕩,那夾雜著痛苦與憋悶的語氣,仿佛真的受了什么莫大的委屈一樣。
即便蒸汽艦船已經開出了一段距離,可廣播喇叭傳播的話語,卻依舊被所有革命起義軍的人員聽到。
暫不說廣播內的話語是否可信,可這種聲情并茂的話語,居然從向來清冷的阿德里安口中說出,讓所有人都感到有些愕然,可從聲音上來看確實是本人的聲音沒錯。
“我,阿德里安·普利特查德,嚴重懷疑此次行為的策劃出自總參謀長科納·格魯夫之手,不管你們相不相信,我都會用自己的手段為領袖報仇!”
“放屁,你這個叛徒還想污蔑總參謀長!”
“就是,總參謀長是領袖的多年老友,他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對于阿德里安的辯解,革命起義軍的眾人自然是無人理會,一個個繼續高聲怒斥,可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艘蒸汽艦船距離他們越來越遠。
“所有革命起義軍人員,總參謀長有話要說!”
對于脫離隊伍的兩艘蒸汽艦船,革命起義軍似乎并沒有立刻展開追擊的舉動。
剩余的四艘蒸汽艦船鍋爐隆隆運轉,卻沒有任何移動的跡象,反而是簇擁著中央的主艦,仿佛是在等待著什么。
而被呼喚回來的眾多革命起義軍人員也逐漸折返,匯聚到了主艦的旁邊,臉上依舊是掩藏不住的憤怒與悲傷。
片刻之后,一道蒼老的身影出現在主艦的甲板之上,老者低垂著腦袋,臉上的悲傷溢于表。
這正是革命起義軍的總參謀長,也即將是革命起義軍新任領袖的——科納·格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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