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徹底模糊前,林薔只記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路燈,像一道道慘白的光刺進眼里。
等她再次睜開眼,鼻腔里灌滿了廉價消毒水和霉味混合的刺鼻氣味,身下是硬邦邦的舊床墊,蓋在身上的被子又薄又舊。
這是個狹小的單間,墻壁發黃,地上擺著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已經掉漆,沒有窗戶,只有洗手間的光從玻璃門上照進來。
林薔猛地坐起身,頭痛欲裂,渾身發軟。
藥效還沒完全退去,可身體里的恐慌卻像潮水般涌上來。
“醒了?”
楊帆的聲音從洗手間傳來,臉上掛著陰惻惻的笑,“看來這藥效果不錯,沒讓你中途醒過來。”
林薔抓過身邊的枕頭朝他砸過去,聲音因為憤怒和恐懼而發顫:“楊帆!安安呢?你把安安藏哪兒了!”
“別急,”
楊帆側身躲開枕頭,一步步朝她走近,眼神里滿是貪婪的占有欲,“等我們辦完事兒,我自然會帶你去找他。你難道想讓安安看著我們做夫妻之事?”
“你做夢!”
林薔掙扎著想要下床,可剛站起身就腿軟,差點摔倒。
楊帆趁機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狠狠按回床上。
“林薔,別掙扎了,這里是個破舊的小旅館,專門為那些做皮肉生意的人提供場所的,本地人都不一定找得到。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他們只當是我們玩兒的比較激烈。”
楊帆的手用力按著她的肩膀,俯身看著她:“這些年我虧欠了你,今晚我全都補給你,我知道你恨我,是怪我冷落你!”
林薔拼命扭動身體,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楊帆,你就是個瘋子!你這樣做是犯罪!”
“犯罪?”
楊帆嗤笑一聲,伸手去扯林薔的衣領,“林薔,我們是夫妻,我們本該天天耳鬢廝磨的,只是晚了幾年而已。”
“我跟你連結婚證都沒領,算什么夫妻,你放開我。”林薔用力掙扎。
楊帆卻將她直接摁倒在床上,撲上來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