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安安能開心,其他都不重要。
晚上,林薔借口要給安安講故事,帶著孩子回了兒童房。
她和楊帆結婚六年,除了婚前那晚在酒吧的意外,兩人再沒同過房。
剛結婚他就以出差為由走了近一個月,回來時她已懷上安安。
孕期他說怕忍不住傷了寶寶,主動提出分房睡,那時的她還感動得一塌糊涂。
直到安安出生,他才
“坦誠”
自己天生性功能不全,怕她離開才在婚前灌醉她,用藥物促成了那次意外。
上輩子的自己竟信了這荒誕的說辭,還心疼他的
“自卑”。
重活一世,林薔只覺得荒唐又可悲。
她側身躺著,看著安安恬靜的睡顏,腦海里反復回放著婚前那晚的片段
——
那個男人不是楊帆,那是誰?
思緒在混沌中漸漸模糊。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林薔又夢到了結婚前在酒吧的那一晚。
雖然還是沒看到男人的臉,但是對方聲音低沉好聽,身材結實有料,絕對不是楊帆嘴里說的經常流連酒吧的那些低俗弱雞流氓可比。
最主要的,她摸到男人的后背上有一道疤,很淺,但很長。
對方那聲“別緊張,我會輕點”就像魔咒一樣不停在腦海里回想,讓她似睡非睡。
她敢肯定那個人不是什么小流氓,也不是肥頭大耳的老男人。
可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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