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的嘴很欠啊。”
為首的混混抖著腿,把砍刀扛在肩上,鼻孔看著陳馳。
顯然是想讓自己看起來夠囂張,不會因上午被揍過就感到膽怯。
可他這模樣,卻直接讓陳馳沒忍住笑了出來。
這家伙是來搞樂子的吧?
大概率是被那個馮辰強行派來的。
看來那狗東西也不是沒腦子。
肯定是聽說了情況,但不肯相信,又不想丟了面子。
就派人來試探,以此來印證心中的猜測。
打贏了,那自然是萬事大吉。
打不贏,那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所以,這幾個倒霉蛋,就這樣成了馮辰的炮灰。
“你他媽笑啥呢!”
混混感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砍刀遙指著陳馳怒罵,但語氣卻帶著一股子底氣不足。
陳馳笑意不減,捂著肚子擺擺手,道:“沒什么,你繼續,不用管我。”
“媽的!兄弟們,上!”
混混氣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砍刀一揮,帶頭朝陳馳沖了過去。
泥人尚且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他是個活生生的人。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看不起,這能忍?
其他四人見狀,也跟著撲向陳馳。
陳馳剛準備還擊。
忽然瞥見混混腳步虛浮,一看就是長期沉迷酒色,被掏空了身體。
他都覺得奇怪。
這一個兩個的怎么都是這樣?
不是,哆嗦那幾秒,就那么讓人癡迷嗎?
稀奇的是陳馳竟然放棄了反擊,只是一味的閃避。
不到三十秒,為首混混就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氣。
這不禁讓陳馳有些詫異。
他想過對方很虛,但沒想到這么虛。
不過這也更符合他的要求。
就這樣,陳馳輕松愜意的躲避著。
總共也就過了幾分鐘,圍堵幾人全都開始喘起了粗氣。
而從始至終,他們連陳馳的衣角都沒能碰到。
“虛成這德性也學人家攔路?”陳馳看著他們幾個,搖著頭,滿臉嫌棄的說,“也就是我脾氣好,遇到脾氣暴躁的,你們早他媽讓人干死了。”
“媽的,說誰虛呢?”
為首混混這會兒已經休息好了。
一聽陳馳說他虛,脖子一梗就不樂意了。
別說是他,換做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都不會承認。
這是所有男人對于最后底線的共識。
說什么他們都能坦然一笑,唯獨“虛”除外!
陳馳也不在意,負手站在幾人面前,一副高人風范,道:“我能治!”
這三個字,猶如天籟之音在混混耳中響起。
雙眼亮了起碼好幾個度。
臉上神色驟變,就好像陳馳是他再生父母似的。
形象瞬間變得高大偉岸許多。
直接抱住他的大腿,語氣激動道:“大師,神醫,義父!您當真能治?”
“你不信?”
陳馳并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別的不說,至少逼格這一塊完全到位了。
“信信信……”混混連連點頭,“求大師讓我重振雄風。”
說罷似乎是覺得誠意不夠。
松開了陳馳大腿,一連磕了幾個響頭。
另外幾人也是有樣學樣。
跪地磕頭,求陳馳讓他們昂首挺胸的做人。
-->>“這個沒問題。”陳馳點頭道,“不過在這之前,你們得幫我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