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著她的腰,袖扣工整,但袖子下,約莫能看見青筋崩起的紋路。
呼吸越發不順,眼周逐漸泛紅,身上絲絲縷縷的氧意,火灼一般,從心口一直往脖子上鉆。
她身上的氣息,讓他想靠近又想遠離。
他知道自己過敏了。
孟晚梔也恰好看見了他脖子上起的紅痕,那么新,斑斑駁駁的,很多。
他昨晚美人在懷,玩得很激烈。
“你真讓我惡心。”
她咬著牙,從他身上起來。
裴聿禮不放手,又把她抱了回去,“你再問我一次。”
“沒那心情!”
“要!”
他直白得讓孟晚梔招架不住。
“我要你,不管你諷刺也好,嫌惡也行,你什么時候問我,我都要你,只是你不該問,我珍視你,愿意寵著慣著,不是讓你自輕自賤的,在我面前也不行。”
孟晚梔怔住,而后被涌上來的火氣給沖了。
“你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裴聿禮喉結滾動,脖頸上繃著的青筋,導致下顎線凌厲得好似刀鋒。
他看孟晚梔的那種眼神又回來了,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危險。
她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裴聿禮掐著她的腰和肩膀,抬起身子吻住她的唇,然后抓著她壓下來。
他薄唇冰涼,孟晚梔的唇和口腔內都燒得滾燙,唇齒好似打架似的,孟晚梔啃得一塌糊涂,他舌尖抵著她嘴角卷了一下,稍稍歪頭,居然把她狗啃式的接吻給掰正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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