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遲???
裴聿禮:他不是和這些丟人現眼的東西一伙的。
歷舟白氣樂了,“小侄女,是你說生日想要熱熱鬧鬧的過,叔叔才給你搖人過來,馬屁是沒拍對地方是嗎?還有,你蛐蛐我的時候能不能背著我點?”
江稚掀起眼皮撩了撩他,沒當回事。
反倒是更堅定了她當面蛐蛐的勇氣,“寶貝,你聽我的,他們都不是好人,你問問他們誰的婚姻能自己做主的,結婚前把自己給玩成爛人,然后找個聯姻對象互相接盤。”
“我幫你盯著呢,我好幾個客戶條件都不錯,就等你離婚了。”
離婚?
這兩個字好似瞬間開啟了某種雷達,周圍的眼光全都聚了過來。
裴聿禮扣在杯子上的手,緊了又松,指尖輕微摩挲,他往后坐些,肩膀歪斜的角度,能遮住孟晚梔半個身子,懶散的挑起眼皮,輕而凝的黑眸,盯得那般肆無忌憚。
江淮安察觀色,套話道:“誰離婚?”
“她!”
江稚喝了酒才去游泳,這會兒酒勁兒都催出來了,她一胳膊搭在孟晚梔肩膀上,“我出國那幾年,我寶貝兒把自己給嫁了,但是她那個不是個東西的老公,我都不想說”
孟晚梔臉色越來越紅,她想捂江稚的嘴,奈何人家醉了,動作忽然敏捷,一爪子扣住她的手。
“說說呢,她老公怎么就不是個東西了?”男人低溫的嗓音,自身后慢悠悠的纏上來。
“讓她守活寡啊!哪有結婚登記不需要本人去的,晚晚到現在都沒見過她的結婚證長什么樣,有沒有結都不一定!”
既然有人遞了話頭,江稚的嘴立馬就打開了。
“我知道你們玩的那套,能有好幾個老婆,我寶貝兒單純,說不定是被哪個老男人給騙了,拿她當遮羞布呢,娶了不碰,也不過日子,這不就是平妻么,他老公指不定是個喜歡男人的!”
孟晚梔突然站起來。
臉都快燒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