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間,發現換下來帶血的床單不見了,床上被她鋪得到處褶皺的床單也被整理過,換了新的被子和枕套。
怎么說呢,五味雜陳吧。
她和傅琛,以及他身后的那位,一直都是相安無事卻又互相防備。
但是在汀水灣里,一開始就將她尊成女主人的。
算了,好聚好散吧,有名無實,也沒有感情基礎。
想了想,她給老公發了條信息:
“你還在國外嗎,什么時候回來,方便的時候請聯系我,有關離婚,我想好好和你談談。”
裴聿禮收到這條信息時,已經洗完澡,紅酒喝了半瓶。
他指尖捏著杯子,久久的盯著她的每一個字。
這就是為什么他不挑明身份的原因。
感情培養起來之前,用“老公”的身份見她,她會離得更快。
裴聿禮是氣惱的,喝了兩口酒,氣著氣著就笑了。
怎么就那么上頭了。
毒藥似的,早就扎了根,生了肉,融入了血,偏就放她不掉。
從那天之后,孟晚梔在刻意的躲著裴聿禮。
躲得不太明顯,但是工作我能推就推,公司內的給桑梨,她寧愿去跑外派,召回來也拖到下班前。
她深知裴聿禮這種沒皮沒臉的人,要想和他切斷關系就只有冷處理,她動了幾次嘴皮子,他都有自己的理解方式,孟晚梔自認沒他聰明,不想被三兩語的再帶到溝里。
陳易特意截住她,新合作方決定好了,一家國外知名品牌時裝,下個月的大秀,模特會佩戴litera的珠寶。
孟晚梔知道這個牌子,高奢內都能排上前幾名,“litera的實力能談下這種級別的合作?”
陳易:“總裁和中華區總代理有些交情,他親自去見了一次,合作便拿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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