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
打得手心發疼。
她微顫的眼眸看著臉被打偏的男人,緊咬著牙,齒縫間仍有血腥味,“你不該這樣?”
裴聿禮舌尖抵了下。
他臉上半點柔色也無。
轉過頭來,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她視線沒法在他臉上定住,明明她才是被強迫的,他在氣什么!
她不想爭論,從他腿上起來,要走。
裴聿禮又將她拉了回去,扣著后腦勺迫她抬起頭,再一次吻下來。
他托著孟晚梔雙腿后,橫抱起她再放進懷里,手按在她并攏的雙腿上,她想往上踢,往他肚子上踹,全都被他這只手給壓制住。
“裴聿禮!”
這次回答她的,不再是那聲痞氣的“我在”。
他盯她的眼神透著刀扎一般的冷意。
“我結婚了。”
花灑下來的全是冷水,澆在她頭上身上,她攏著睡裙外面那層,手指根根嵌進衣服里,左手無名指上那枚戒指被水線持續沖刷。
這次出差,她特意翻出來戴上的,一直沒有取下過,尤其是和裴聿禮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時不時的讓他注意到這枚戒指。
她在提醒自己,也在警告他,別越界。
“你不能這樣,我們也不能這樣,裴聿禮,你過線了。”
“誰劃的線?”
男人扣著她腰身的手暗暗收緊,“你劃的?哪條線?孟晚梔你必須清楚,我們一開始就不純粹,都睡過了,你那條線不管往哪里劃都是無效的。”
她抬起手,巴掌沒能落在他臉上。
被他給擒住了。
“回答我,你的線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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