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梔推不開他,卻看見了他脖子上的紅痕。
眉眼訝異的挑了挑,“你都是總裁了,還需要兼職么?”
裴聿禮都快把嘴湊上去了,聽見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她眼神里太有內容了,對視的那一眼,罵得很臟。
他一把扣住她的腰,“對,我有需求,你久了不點我,我饑渴難耐得很。”
“你不已經是總裁了嗎?”
缺錢缺成這樣。
孟晚梔總覺得他嘴里沒一句真話。
近距離看她的眼神,都虛虛實實的,嘴角輕勾著一抹笑意,“不耽誤我窮,畢竟四十萬就能讓我賣力伺候你一晚上。”
“裴聿禮!”
孟晚梔一口氣上不來。
“在呢。”
“放我下來!”
男人箍在她腰間的手越發得寸進尺。
“你這是職場x騷擾你知道嗎?”
裴聿禮聳兩下肩膀,他只把她放在一條腿上,另一條長腿隨意的往外延伸著,半個后背靠著身后的椅背,懶散的笑兩聲,“梔梔,這兒是我的地盤,我要真想對你做什么,你嚇唬我幾乎可不管用。”
孟晚梔不說話了,她的確處在弱勢。
她身上拿捏著一股勁。
那種“我是拿你沒辦法,但我能隨時哭給你看”的理直氣壯,但慫。
眼眶一紅,裴聿禮的笑頓時僵在嘴角。
他把孟晚梔放下來,“吃飯,我不鬧你。”
她坐著沒動。
裴聿禮想了下,他坐到對面去。
孟晚梔才肯動筷子,但一聲也不吭,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似的。
他心里慌得不行,在發小群里踢了厲舟白一下,“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