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烙餅,就讓山菊做。”
說完進了屋子,山菊和翠翠還是很害怕她,兩人不管是做飯還是山菊做針線活,看見她出來都會嚇得不知所措。
還是待在屋里不要嚇人,要不然一會兒去大門外走走。
深秋的早上還有點冷,她加了件衣服,也就是把一件半新不舊的衣服套在現在穿的衣服上。
看著鏡子,馬上就要脫落的傷疤,和沒有傷疤的地方光潔的皮膚,拿出木箱中的面脂,抹了一點。
再次出了門,對廚房做飯的翠翠說:“飯做快點,一會兒你大哥他們回來就吃飯,吃完飯你和翠翠跟我去老爺家的店鋪一趟,看有什么買的。”
要去老爺家的店鋪!
翠翠的眼睛亮了,她從來沒去過老爺家的店鋪,老爺家也沒進去過,只是遠遠的看過,不過她認識老爺家的看門人胡子叔,胡子叔是外鄉人,看著小孩都笑呵呵的,但是不許靠近老爺家的大門,哪個孩子不聽話就會放狗咬。
屋里做針線的山菊更激動,她自從嫁給旺財,最遠就去過后山坡下的地里。
心中一喜手一哆嗦,針尖扎破了手指頭,鮮紅的血流了出來,她將手指放嘴里吮了吮,心就哆嗦起來,都說衣服隨人,給誰做衣服,如果針頭刺破了指頭就說明這個人心腸比較狠,如果順順利利沒戳破手指頭,那就說明這個人心地比較善良。
可見婆婆還是心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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