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轉身躲到角落里。
只剩下,姜北檸惱羞成怒地直接踹了他一腳:“你是有什么毛病?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擾我釣男人?”
他似乎是被她踹習慣了,握著她的手腕,將人直接拉入自己懷中,低頭湊到她的耳畔:“我有沒有毛病,你不知道么?你那晚不是試過?”
試過?
無法阻止的,姜北檸腦中回憶起那晚床上的記憶。
他的肌肉不算蓬勃,但手感卻格外的不錯,表現也格外的聽話,讓快就快,讓慢就慢,甚至讓停還乖乖地停下。
像極了一只認主又乖巧的狗。
“第四輪的游戲嘉賓是慕綰和埃文,但鑒于埃文離場,慕綰自動獲勝,現在我們進入半決賽。”
主持人的聲音傳過來,令姜北檸稍顯迷離的丹鳳眸瞬間清明。
她用力試圖掙脫薛謙瑾的束縛,卻沒有掙脫開,她精致的臉蛋泛出些惱意:“趕緊松開我,不然小心我扇你。”
“扇我?”薛謙瑾的視線盯在她的臉上,仔細審視了幾秒,而后淡笑開:“要不試試?”
她睨著他眸底幾乎要溢出來的情緒,心頭猛然一跳。
她有一種感覺,她如果真扇他一巴掌,他肯定會不顧場合地直接親上來。
姜北檸難得有些心悸,推了他一把,嗓音斂著不自知的沙啞:“滾開,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我自然是不要臉的。”他的嗓音越發低沉,帶著性感的邪氣:“因為我要的是媳婦。”
“你愛要誰要誰。”
聽到主持人喊自己的名字,她一把將攔路的他推開,嗔罵:“要是按照你的邏輯,牛頓都要從棺材板中跳出來扇你了。”
說完,她也沒有理會他,直接坐在桌子的一側。
就是這么巧,半決賽的第一輪抽中的是她跟薛謙瑾。
她上來便想先發制人,靠在椅背上,涂著大紅色丹寇的手指朝他勾了勾,眼角眉梢曖昧地輕笑:“你過來。”
“好。”
他明白她是故意勾著自己,卻沒有絲毫的猶豫,起身,繞過桌子,走到她的身邊。
姜北檸原以為他會俯身靠近自己,但誰曾想,他倏然單膝跪地,高大的身形微微前傾,在她面前,形成一種近乎臣服的姿勢。
可他的眼神卻沒有半分該有的卑微,反而噙著勢不可擋的侵略性,像蟄伏的猛獸般緊鎖在她的臉上,低笑:“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大小姐”三個字一出來,姜北檸的臉色就染上一層薄紅,輕哼:“你快看看,這雙高跟鞋好磨人呀。”
說完,她抬腳就搭在了他的膝頭上。
女人的裙擺和男人的西裝褲交纏在一起,嫵媚和正經,具有強烈的視覺沖突。
他的視線先在她的臉上睨了眼,而后才落在她裙擺下的腳踝。
她愛美,哪怕是冬日里也沒有穿厚衣服,漏出的一截腳踝纖細白皙,后腳跟的確破了皮,浸出點紅色,沾染到他的指尖上,透著妖冶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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