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來偷我家米面,我念在婁姐份上,已經寬容了一次。”
張建設語氣堅定地說:“你們當初沒好好管教他,才讓他成了這樣。現在我很后悔當時沒堅持原則。今天無論如何,我都會報警,必須把他送去少管所接受教育。”
閻埠貴試圖勸阻:“街坊鄰居的,這樣做不太好……”
張建設打斷道:“這不是私事。受害的不止我們一家,必須嚴肅處理。”
,他悄悄向許大茂遞了個眼色。許大茂起初沒明白,此刻才恍然大悟——張建設是在制造輿論,迫使眾人同意將問題公之于眾。
許大茂隨即附和:“沒錯!這事關系到整條街的安全。如果賈家不能給所有人一個交代,那只能通過法律途徑解決了。”
他提高音量繼續說道:“早上這小子撬開了不少鄰居的門,偷了不少東西……這樣的隱患留在外面實在太危險。看來只能送他去少管所改造了。”
許大茂的聲音格外洪亮,話一出口便引得周圍一片嘩然。
那些曾被棒梗騙過、搶過的街坊們聽到這番話,眼中頓時燃起希望之光。
沒錯,今天的事件,他們同樣是受害者。既然如此,為何不向棒梗討回公道?即便將棒梗送入少管所不太現實,但向賈家人索要賠償卻是完全可行的!
“真是可惡,許大茂這個時候還在煽風!”賈張氏與秦淮茹聞,氣得直跺腳。許大茂分明不是來主持公道的,而是在矛盾。原本只是張建與賈家之間的糾紛,經他這么一攪合,變成了整個四合院鄰里間的爭端,復雜程度陡增數倍。
可眼下她們卻連反駁都不敢,要么低頭賠錢,向鄰居們認錯;要么放棄棒梗,任其接受法律制裁。
“大茂說的確實有道理。”二叔閻埠貴聽后,沉吟片刻,隨即勸慰張建:“建設,這件事先緩一緩。畢竟都是鄰里,能私下解決最好。”
“若真把棒梗送去少管所,不但無法挽回損失,還會徹底得罪賈家。咱們不妨先試試讓賈家人賠款,化解誤會。”
二叔的話雖帶幾分調停意味,但比起之前易忠海、劉海中的偏向性態度,不知高明了多少。
張建并未立刻表態,而是假裝認真思考。其實,他正等著二叔主動提及賠償方案——一切都盡在掌控之中。
至于棒梗是否入獄,賈家是否會記恨自己……這些都不在他的考慮范圍。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指望棒梗和賈家人變好,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與其耗費精力試圖改變那些頑固分子,倒不如讓他們付出沉重代價,留下深刻教訓更為干脆利落。
張建設今日的目標遠不止賈家這一戶。
“我的立場已經很明確了,將棒梗送至少管所才是最佳解決方案……”
短暫的沉默后,張建設緩緩開口。
“不過,我也表明過態度,此事并非我一人之事,既然你們提了建議……那不如先聽聽你們的賠償方案。”
“不錯!小建設果然通情達理!”
閻埠貴沒想到張建設如此給面子,稍一權衡便同意了他的提議。這與之前易忠海和劉海中為賈家求情的態度形成鮮明對比。如今的張建設顯得格外開明,讓閻埠貴在鄰里間倍感榮耀。
他立刻正色對秦淮茹說道:“事到如今,你是打算私下賠償大家的損失,還是選擇走官方程序?請明確表態。”
“不找官方,不走程序!”
秦淮茹聽聞此,毫無選擇余地,只能硬著頭皮回答:“我們的損失,我們會承擔,你們給出的壓歲錢,我們都如數退還。”
“僅此而已?絕不可能!”
許大茂高聲反駁,“你們不僅要全額賠償,還要加倍賠付!損壞的門鎖必須更換全新,而且要逐戶登門道歉!否則,我們絕不會輕易原諒!”
許大茂語氣雖顯嚴厲,但其中暗藏心機,充滿威脅意味。提出的雙倍賠償加上更換門鎖的要求極為苛刻,簡直是在賈家人身上割肉。相較而,最后提到的逐戶道歉反而顯得溫和許多。
話音落下,在場曾被棒梗冒犯過的家庭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雖然嘴上沒人出聲,但心里早已迫不及待地表示贊同。
若賈家答應這個條件,對他們而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不僅能挽回所有損失,還能額外賺取意外之財,想想都覺得美。
“不行!絕對不行!許大茂,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聽到許大茂獅子大開口的要求,賈張氏第一個站出來反對,憤怒地大喊。
“我孫子給你們磕頭拜年,你們退紅包已經不妥,現在還想雙倍賠償?絕不可能!”
“還有,我家孫子只是撬壞了你們的門鎖,修好就行,憑什么要換新的?這不是勒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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