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丁原覺得做個武夫也挺難的。
讀書人就是厲害,罵人是傻逼,都能說的那么清新脫俗。
他認真想了一下措辭后,才說道:“就是……我有一種感覺,那個葉義成,好像一切都以你為主的樣子?”
“對!”
丁原確定道:“他就是好像什么都喜歡聽你的一樣!”
“這……這有什么可說的?”李清無語了:“丁叔,你的直覺有時候……”
丁原知道李清想說什么,撓頭尷尬一笑:“要不咱們回去問問大頭?”
大頭覺得自己真是該的。
讓人聯手算計也就罷了。
本來以為到了圣人這兒,肯定能過上幾天安穩日子。
天心印記之下無隱私,圣人想要知道什么,可以直接動用天心印記探查推演。
再加上圣人本身是仁慈的,所以,當清楚自己被誰抓住的時候,大頭其實并沒有怎么反抗。
跟著圣人,總好過落到了那些魔道中人手中的下場好啊!
可結果,他忽略了一個問題,圣人是好人,可圣人身邊的人,未必是好人吶!
師姐滋溜著鴨腸和鴨血,喝一口老湯,嘖嘖開心。
“姐姐真是沒有白疼你,出去外邊吃到好吃的,還能想著姐姐。”
張瀲兒開心死了。
李清和丁原則把大頭提溜了出來,問起來了高家兄弟的事兒。
結果,大頭這邊剛開始推演,渾身上下就噴涂出紅色的火焰,遠遠看去,宛若一朵火蓮將他包裹。
“紅蓮業火?這不會又是無生老母干的?”
紅蓮業火只傷推演者本身,別說挨近的人不會受傷,就是伸手去觸摸,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嗷——”
大頭發出凄厲的慘叫。
不會死,并不代表不會疼!
“大人,沒法推演啊!”大頭渾身冒著黑煙停了下來,模樣凄慘無比,眼珠都被燒炸了。
不過,這東西的自愈能力也是真的變態,只是十來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完全長好了。
“這東西有什么用啊?”李清蹙眉,眼神嫌棄得不行。
丁原也是嫌棄地踹了大頭一腳,大頭慘叫著飛出窗外后,撞碎了湖面的堅冰,徹底落到了冰凍的荷花塘里邊去了。
“這東西是不錯,是挺好吃的,可是和阿姐做的飯菜比起來,還是差了太多啊!”
張瀲兒擦了擦櫻桃小嘴,看了一眼郁悶不已的李清和丁原,樂呵了起來:“小師弟,丁叔,這也不能完全怪大頭啊?你們問天下的事情,大頭肯定知道,可你們非要問天上的事情,這怎么能怪大頭呢?”
“再者,除了那白蓮教圣女之外,這事兒還能有誰干得了呢?”
李清忽然感覺這話點醒了他,這也對啊,大頭算不出來的事兒,那不就是天上來人?
丁原道:“小姐,話不能這么說,這玩意兒吃喝都要好的呢!結果我們找他問點事兒,動不動就引來紅蓮業火燒身,叫得我耳朵都嗡嗡嗡的,煩死了!”
“照我看,這玩意兒就是沒用!”
李清懂了,丁叔就是那種與其內耗自己,不如指責他人,活得很通透的人。
“丁叔這話不錯,那沒用的東西就在荷花塘底冰封著,等開春后,他自己解凍后爬上來再說吧。”
“看嘛,小少爺這話說就很有水平呢!”丁原大有一種找到知己的感覺。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