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師姐,他怎么敢來這里的?”
李清猛然開門,正在瘋狂敲門的張瀲兒差點把小拳拳都錘到了李清臉上。
“這廝太囂張了,張叔先前說的蒙面神秘客人,就是他!走,我們去找他算賬!”
張瀲兒一把抓著李清的手,就急吼吼地往書閣方向跑去。
“師姐,慢點!”
李清是真沒想到,師姐一個弱女子,勁兒怎么這么大啊!
管家老張見狀不妙,忙跟著跑:“小姐!小公子,你們慢點啊,這事兒只怕有誤會!”
那神秘客人都來了個把時辰了,他這個管家都不知道,這人竟然是那個欺師滅祖的逆徒秦暉。
小姐這邊剛回來沐浴更衣后,就已經知道了那人是誰?
這——會不會搞錯了啊!
“靜。”
張瀲兒拉著李清,剛沖到書閣外的竹林走廊邊上,書閣二樓臨窗的位置,忽然飛下一個巴掌大小的金光文字,一閃地沒入她的眉心消失不見。
張瀲兒憤怒的模樣瞬間呆住,拉拽著李清往前奔跑的動作也是猛然停住。
隨后,她松開了李清的手,轉身往自己房間走去,打著哈欠,看樣子是累極了一樣。
“臥槽?”
李清震驚了,他當然清楚這是真的效果。
可沒想到真真能這么用啊!
那豈不是說,自己以后長大成婚后,要是和媳婦兒吵架,媳婦要蜀道山的時候,自己給她來一下——妙啊!
而且,程奇大哥最關心的貂蟬在哪里的問題,豈不是也有人真的這么干過?
“老師?”
李清仰頭看著臨川位置的人影。
“上來說話。”張熹的聲音傳來,溫和平正,完全不像是在和逆徒秦暉談話的樣子。
“弟子馬上來!”
李清回頭看了一眼退到竹林走廊外的管家張叔,以及快要走沒影兒的師姐。
上了書閣二樓,李清看到了老師和一個中年人對弈。
李清走上前去,拱手施禮:“老師。”然后又對著那個不知來歷的中年人拱手致禮:“先生好。”
“你家那個丫頭,這么些年了,還是那樣的性子……”燭光下眉目輪廓分明的帥大叔看了看李清,眼里閃過一抹驚訝之色:“你莫不是女扮男裝之人?”
李清被這話搞得一愣,差點伸手脫褲子證明自己是爺們兒。
“粗魯!”張熹無語一笑,這個弟子真是秀兒啊!
“別,你要真脫,那說明……”這帥大叔搖搖頭,笑著道:“自己搬椅子過來坐下,等我和你老師下完這盤棋再說。”
李清搬過椅子,坐在邊上看著兩人對弈。
不論是前身,還是他自己,對于圍棋一道,都是個小白,自然也就看不懂棋盤上,師父和這位絕對不是仇人秦暉的帥大叔縱橫往來沖殺的樣子。
“唉……這都幾年沒見了,你也不想著在棋上讓我一招,讓我贏一把?”
帥大叔丟下手里的黑子,搖頭道:“不下了。”
他便扭頭看著臉上有些茫然,完全沒看懂怎么就分了輸贏的李清笑著道:“你這弟子下棋不行。”
“慚愧,我完全不懂。”李清坦然一笑道。
張熹手里捏著一顆白色的棋子,回頭看著李清道:“說說今個兒發生的事兒?”
李清把到了靠山屯后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但是對于自己兩度出手,還有小嫂子那事兒,則有所隱瞞。
“師父,那靠山屯的百姓……還有救嗎?”
他本來對于這位中年帥大叔的身份很好奇,為何會被師姐誤會成秦暉的。
只是,老師不介紹,他身為弟子的,再怎么好奇,也只能先耐著。
“你這癡兒……”張熹搖搖頭:“白蓮教的教眾,常常用活人祭祀,別說在我大乾國,此前歷朝歷代,這白蓮教都是邪教的定性,是無論如何也摘不掉帽子的。”
“小子,好心腸不是這么用的。”帥大叔也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