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夫人,你說的話我大部分都認同,但是有一件事我不太認同。窮不是自己活的失敗的理由,窮更不是人品扭曲的理由,她,那是殺人!放火殺人!”
墨司白故意將后面的四個字咬的重了一點:“祁夫人,這世界上財富自由的人,沒有幾個的,大多部分都是普通人,不是每個普通人都會遇見祁漫跟祁鈺這種被調換的事。”
“他們的生活,難道不順心了,就要去殺人嗎?那這個世界豈不是亂了?祁漫我認為并不是從小生活環境的問題,是人品的問題。”
祁夫人又豈能不了解他說的意思:“可是怎么辦呢,我也不能親手把自己的女兒送進去吧,我現在沒有辦法了,我能做的,只有盡力的彌補她。”
“是啊,那你回去好好彌補祁漫吧,又來找祁鈺做什么?”墨司白的話犀利是犀利了一些,但是在理。他話鋒一轉:“你就不怕祁漫在抽風,在做出什么不可思議的事么?”
“我”祁夫人讓墨司白說的,都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祁鈺在樓上將他們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她沒有選擇躲藏,而是站出來面對。
祁夫人見到祁鈺,那慈愛的眼神泛起了淚光:“大鈺”
祁鈺忍著鼻尖的酸澀,拉開了跟她的距離:“祁夫人。”
祁夫人聽到祁鈺這樣叫自己,心都快要碎了:“大鈺我是你媽媽呀,你真的不要媽媽了嗎?上次媽媽是跟你說了很重的話,但是媽媽也是迫不得已的呀。”
祁鈺在內心警告自己不要哭:“不如說說你來找我有什么事,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話說到就做到吧,這樣你好我也好,祁漫也不會在鬧騰你們了。”
祁夫人看出她眼里的決絕,也不在強求。
含著淚花,驀地給祁鈺跪下了:“漫漫她害白家損失了十個億,白家現在要我們拿這個錢,不然就要曝光祁漫的身份,讓她以后在未來城的上流社會都抬不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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