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少遇不理解她說的看戲是什么意思。
看著時間,他們這會應該在吃飯,就沒有在給姜若黎發信息了。
打開瀏覽器,指尖隨著意識,打下了‘商氏集團’四個大字。
姜若黎把電話手表放在一邊去充電。
吃完飯,從椅子上面笨拙的跳了下來。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
第三天意味著什么!
祁鈺可以拆下她臉上的紗布了。
一大早上,祁鈺就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激動,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光在算計著時間。
譬玉長老說了,從敷藥的那一刻時間不能少于這個時間,一定要敷夠了時間,才能揭開。
這三天,她為了臉能恢復如初,連水都不敢沾。
澡都沒有洗。
就是害怕,會耽誤臉的恢復。
墨司白也看出來她的緊張,在一旁安慰著:“沒事,我一直都在,哪怕你的臉沒有恢復我也不會嫌棄你的。”他的話跟他最近的行為,給了祁鈺莫大的勇氣。
祁鈺坐在了化妝鏡的旁邊,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墨司白則站在了她的身后,一圈一圈的拆下她頭上的紗布。
直至最后一層拆完。
一張如同白玉般無暇的臉,神奇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姜若黎也仰著小腦袋,觀察著譬玉長老的藥膏到底好不好使。
結果還真是好使啊。
這跟她見到的祁鈺,簡直就是兩個人。
沒有疤痕的祁鈺,長得是怪好看的。
清純、大眼睛、很符合一個白月光的標準長相。
但是跟她比,還是稍稍遜色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