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些可惜,只改出來了兩套,要是多兩套就好了。
就在這時,姜不喜眼睛微亮,她看到河里有一條大魚正朝著她這邊游來。
姜不喜仿佛已經看到了一鍋奶白奶白的魚湯了。
她握著棒槌的手緊了緊,眼睛緊盯著魚兒,等魚兒游近的時候,她舉起手里的棒槌就敲打了下去。
“啪!”水花濺起。
可憐的魚兒一下被姜不喜砸暈了,翻了白肚,浮在水面。
姜不喜把大魚撈了起來,趕緊洗完衣物,喜滋滋的提著大魚回家了。
“咕咕,我回來了,你看我今天抓了一條魚。”
“咕咕…”老母雞啄了幾下姜不喜手里提著魚。
姜不喜笑道,“等一下做了再給你吃。”
北君臨看著姜不喜臉上的笑,涼薄的唇線抿出冷厲的弧度。
對著一只丑不拉幾的老母雞笑的那么開心,對他卻是尖酸刻薄,惡毒羞辱。
她救了他,本是功臣,如果她不動什么歪心思,他自是不會虧待她這個救命恩人。
可是她偏偏是個毒婦。
他突然有些好奇當她知道她口口聲聲喊的死殘廢是北幽國的太子殿下,她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呵呵…怕是會嚇得直接跪地求饒吧。
姜不喜把魚放去廚房,就去把衣物晾曬起來。
“娘,她就在家里,你快去給我討回公道。”門口響起了張杏兒的聲音。
姜不喜沒關門,一眼就看到了回家換了一身衣物的張杏兒正帶著她娘來找她算賬。
張杏兒是村長的女兒,吃穿用度自然要比普通老百姓人家的女兒要好,穿著干凈,頭戴珠花,倒也有幾分姿色。
村長夫人也不用怎么操勞生活,比同齡人顯年輕很多,村長夫人的架子端的很足。
“娘,就是她推我到河里的,你快把她趕出放牛村。”
“朱家娘子,可有此事?”村長夫人倒也不像鄉野村婦那般,上來就大嗓門開罵,不過這也不代表她是個明事理的人。
她看著姜不喜時,眼底有著鄙夷和晦氣。
“張小姐是自已跌下河的,怕不是失憶了吧。”姜不喜話音剛落,就挨了張杏兒的一個巴掌。
“啪!”
姜不喜滿眼冷意。
“你不要臉的女人,還敢撒謊,珠珠她們都看見了的,就是你推我下河的。”
“咕咕…”老母雞氣憤的啄張杏兒腳。
張杏兒抬腳就想踹開這只毛都掉光的丑雞,姜不喜快一步的把老母雞抱了起來,張杏兒踢了一空。
張杏兒氣的直搖她娘的手臂,“娘,你看,她推我下河,現在就連她家的老母雞都來欺負我,你要替我做主啊。”
屋里的北君臨看到了惡婦被那個丑女人打了一巴掌,臉頰迅速腫了起來,他黑眸劃過不悅。
她面對他不是挺能的嗎?
怎么現在任由著人家欺負,不知道還手。
“朱家娘子,我念在你年紀輕輕守了寡,平日里對你多有照拂,如今你卻心腸歹毒的推我杏兒下河,你究竟何居心?”
姜不喜笑了,也對,她一個寡婦,無子無依靠,誰都能踩上一腳,冤枉了就冤枉了,誰能為她主持公道。
甚至死了隨便找塊地埋了,誰又能在乎。
“你笑什么?”張杏兒被她笑得有些毛骨悚然。
姜不喜余光瞥到屋里的一雙注視著這邊的黑眸,眼底劃過異光。
“既然張小姐說我推你下河,那你說說,我為何推你下河?”
“我…我就是說了你偷野男人,不要臉,你就心腸歹毒的推我下河想淹死我。”張杏兒說完又對她娘說。“娘,我也沒有說錯啊,現在整個放牛村誰不知道她家藏野男人,你看她院里子還曬著那野男人的衣物呢。”
張杏兒手指指著姜不喜剛晾曬起來的男人衣物。
村長夫人看到,滿眼嫌惡。
好一個不知廉恥,不守婦道的淫婦。
“娘,我們這就去把她的野男人捉出來,然后再把這對奸夫淫婦一起綁了去祠堂,讓全村的村民看看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不然由著他們不管,以后都是像他們這樣的狗男女,我們放牛村的風氣得壞到什么程度,到時村民們該質疑我爹這個村長的能力了。”
村長夫人一聽,眼中出現厲色,她家男人的村長之位絕對不能有一絲威脅。
“走,去把那不要臉的野男人綁了。”
姜不喜看著她們進屋去,并沒有阻止,紅唇勾起一抹冷笑。
“咕咕…”老母雞安心的窩在姜不喜的懷里,享受著她撫摸自已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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