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娘子,這次怎捕了如此多獵物?”酒樓掌柜的給姜不喜結算銀子。
“我家那口子最近上山勤快,以后家里就要多一張嘴吃飯了。”姜不喜挺起肚子,溫柔的撫摸。
“呦,朱家娘子這是有喜了,恭喜恭喜啊。”
“謝謝掌柜的。”
在外面,姜不喜從不透露自已是個寡婦,這樣能省去很多麻煩。
可縱是如此,接銀的時候,還是給那掌柜的摸了一下手。
呸,狗東西。
姜不喜拿著買獵物的貨銀走出了酒樓。
這次賣獵物足足賣了三十個銅板。
獵物賣完了,姜不喜找了一家擅長看女科的醫館,坐診的是一位銀發蒼蒼的女大夫。
“大夫,瞧瞧我有喜了沒有?”
女大夫仔細把脈,“平穩有力,并無喜脈。”
姜不喜左右看了一下沒人,低聲的對女大夫說道,“大夫,怎么樣才能快速有喜?”
女大夫見多了這樣的小娘子,成親已有段時間,遲遲未有喜,故偷偷一個人來尋診。
其實絕大部分原因并不在小娘子身上,而是在她們的郎君身上。
女大夫觀眼前小娘子的面相,臉色紅潤,子女宮無暗沉瑕疵呈吉象,進來的時候又見她豐*肥*,是個子嗣旺盛,好生養的小娘子。
遲遲未有喜的原因定是在她相公身上。
陽氣不足,時間短等等…都會導致懷不上的原因。
“房事一次多長時間?”女大夫例行詢問。
姜不喜饒是臉皮厚,也多多少少紅了臉,“我也不記得一次多長時間,一晚上好幾次,每次都差不多天亮才結束,我下床都腿軟。”
正低頭記錄病狀的女大夫手一抖,墨汁染黑了紙張,她驚訝的抬頭看向姜不喜,縱使她一把年紀,也甚是吃驚。
姜不喜見女大夫反應這么大,她忐忑的問道,“大夫,是不是我相公的身體不太好?”
女大夫:……這身體不好,就沒身體好的了。
也就現在醫館沒其他小娘子,不然其他小娘子得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小娘子何時成的親?”
“兩年有余了。”
女大夫皺眉,不應該啊,小娘子子嗣旺盛,郎君需求旺盛,理應早已兒女雙全了才對。
女大夫詳細詢問細節,姜不喜不敢隱瞞,詳細到她是如何撕了北君臨的衣服,摸了北君臨的腹肌幾下,啃了他嘴巴幾下,甚至撓了他后背幾次等等…全部交代。
這一女惡霸強占民男的戲碼,直接讓見多識廣的女大夫聽傻了。
這…小娘子甚是勇猛。
姜不喜弱弱的問道,“大夫,你看我這情況嚴重嗎?”
女大夫輕咳了幾聲,坐正了一些身子,“成親兩年來,每天都是如此嗎?”
“不是,就這兩天,我第一個相公成親當天就死了,這是我第二個相公,前兩天剛成親。”
女大夫聽后差點沒被氣笑,“小娘子,你同房才兩天,有喜也起碼要一個月才能摸出喜脈。”
姜不喜尷尬的笑了笑,她哪有這方面的經驗,以為跟種地一樣,把種子種下去就有了。
最后女大夫給姜不喜開了幾貼她祖傳的助孕藥,還傳授了一些助孕的技巧,詳細到姿勢,聽著姜不喜臉上直冒煙。
“小娘子,你就放心吧,你相公身體素質萬里挑一,你也是個好孕體質,以后必定兒女成群。”
“謝謝大夫。”姜不喜聽到大夫的話,心安了下來,拿著方子去抓藥了。
“大夫,我成親半年有余了,卻遲遲未有喜。”一個年歲不大,眼眶有些紅的小娘子坐了下來。
女大夫照例問道,“房事一次多久時間?”
小娘子沒想到會問這個,羞紅了臉,蚊子一般小聲的說道,“一…彈指。”
女大夫嘆了一口氣,“哎,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大夫,你說什么?”
女大夫咳嗽了一下,“盡可能詳細描述一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