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露出狠毒,“來人,掌嘴五十!”
扶著蘇見月的甘露頓時面露驚恐,目光哀求的看向裴長安。
“使不得啊,我家夫人被掉下的房梁砸中,整個背上都是傷,還請公主殿下高抬貴手!”
蕭明薇不曾想到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敢頂撞她,不由得更加生氣。
“將那個丫鬟也抓住,一起掌嘴!”
裴長安看著蘇見月臉色蒼白如紙,一副隨時要暈過去的模樣,心中有些不忍心。
他轉過頭看向公主,懇求道。
“殿下開恩,這是臣的家事,雖然臣妻有錯,還請公主寬容一二,讓臣自行處理。”
華陽公主聽著這番相護之意明顯的話,頓時勃然大怒。
她努力在裴長安面前壓制住自己的怒氣,聲音冷冽。
“裴大人最好是好生處置,不要讓一些鄉村野婦在再本公主面前冒犯天威!”
裴長安額頭上出了冷汗,聽出了公主話中暗含的警告。
敲打完裴長安,公主轉而看向蘇見月。
她走近前,瞧著蘇見月雖然受傷狼狽,卻仍然美得在夜里像一株盛開的玉蘭。
她頓時心生嫉妒,只有她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咬牙威脅。
“本公主勸你別在胡鬧,我只是受到了一點小傷擦破了皮一點危險都沒有,就這,裴郎就緊張地鞍前馬后。”
她聲音中含了些得意,“若是你再做出什么讓本公主不開心的事,你兒子的前途,可全掌握在本公主手里。”
蘇見月本來緊繃著臉色因為這話頓時氣笑,她往后退了兩步和蕭明薇拉開距離。
“公主殿下這話妾身有些聽不懂,不過有一事說來倒是好笑。”
蘇見月冰冷的目光掃過他們二人,“之前裴長安帶回來的那個神醫是個招搖撞騙的江湖術士,不知打著神醫的幌子騙了多少人。”
“若是夫君想要拋棄我這個糟糠之妻尚公主,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來告知我,何必用這種見不得人的骯臟手段在暗中算計!”
這話一出,公主眼眸微瞇,看向蘇見月的眼神狠意畢露。
裴長安在一旁則是震驚萬分,不可置信地盯著蘇見月。
瞧著他這樣驚訝,蘇見月笑了笑。
“夫君怎么這個神情,是不是以為你做的事天衣無縫?”
裴長安額頭上出了冷汗,回憶起蘇見月和他一起去請神醫的場景,頓時明白過來。
“原來你早已經知道。”
他目光環顧四周,發覺華陽公主早已經讓跟著的宮女避到遠處,沒人會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
他頓時懶得再裝,挺直脊背走上前去和公主并肩而立,神情陰鷙。
“你知道了又如何?少裝出這一副我對不起你的模樣,你瞧著賢良淑德,背地里還不是和表兄勾搭在一起!如今回憶起你們二人之間早有貓膩,還日日在我面前裝得如貞潔烈女一般!”
裴長安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將蘇見月打量,想用語將她羞辱。
蘇見月狠狠地瞪著他,因為身上有傷又動怒,頓時覺得頭暈目眩。
“怎么心虛了?我要把你和表兄茍且的事情捅出去!你等著浸豬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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