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禾對著月無暇說道:“師姐,我就坐在這里,就不陪師姐前進了。”
他現在只是內門弟子,只能坐在后面,月無暇點點頭:“我正好也要參賽了。”
她直接飛上了一個擂臺。
看月無暇離開,周圍幾個內門弟子急忙恭敬的對著陸青禾打招呼:“陸師兄。”
陸青禾回禮:“諸位無需多禮。”
雖然陸青禾這樣說,可是這些內門弟子還是空出一點距離,留給陸青禾盤膝而坐。
雖然同為內門弟子,可是身份完全是不一樣的,他們知道等會陸青禾就會上了核心弟子的榜單。
陸青禾也不多,他為人一向不與人親近。
他看向月無暇的擂臺,月無暇的對手是一尊筑基八層的弟子,手中掌握上等的水系術法。
月無暇則是拿出一尊極品靈器,一顆攻防一體的寶珠,寶珠不斷的發出各種木藤攻擊束縛對手。
月無暇是木天靈根,但是陸青禾發現月無暇修煉的主功法根本不是木系功法,而是一種奇特的功法。
只是他也看不透,他知道月無暇能夠成為靈藥峰峰主的弟子根本不簡單。
在上座沈星河對著一旁的阮星竹贊賞道:“你這弟子水屬性術法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很可能領悟出神通種子。
就是不知道她對氣運之道的領悟到了何種地步?”
對月無暇他是很看重的,不僅僅是水系天靈根,更重要的還是修煉氣運之道,修煉要比其他人順暢很多。
阮星竹回答:“稟告掌教,對氣運之道本座也不清楚,也不知她修煉到何種地步。”
這話沈星河是不相信的,一看就是阮星竹沒有說實話,不過他也不在意,對他來說藥王宗每多出一尊天驕都是天大的好事。
“不急,她還年輕。”
他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藥長老:“天仙放棄了核心弟子的爭奪?”
藥長老點頭,回答道:“回稟掌教,天仙在閉關修煉,就不爭這一次核心弟子的身份了,對她來說核心弟子身份可有可無。”
沈星河滿臉含笑的看著藥長老:“藥長老,要是本座沒有耳聾眼瞎,知道天仙離開了藥王宗,要去領悟那紅塵問道之路。”
“這樣正好,她要是能夠領悟出這一道,或許她真的能夠成為一尊劍仙也不一定。”
藥王宗很多事情怎么可能瞞得過沈星河,特別是月天仙,天生劍體,是藥王宗當成元嬰真君培養的苗子。
和其他的天驕是完全不一樣的。
藥長老知道一切都瞞不過沈星河的雙眼,只能如實回答:“掌教明鑒。”
沈星河卻不敢茍同:“如果本座有明鑒之能,就不會有一尊已經道心通明的天驕都無法發現。”
陸青禾之前天道筑基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可是也僅僅當成一尊不錯的苗子。
天道筑基最差的也能夠修煉到筑基后期,想要踏入金丹也不簡單。
可是在筑基六層就道心通明,領悟出自已的道,金丹已經不是極限,很可能會成為一尊最少是金丹中期,還可能是金丹后期的修士。
這樣的修士對藥王宗來說是極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