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綰青絲的腦袋突然歪了下去,張簡快要嚇壞了。
可是進入了城區,安晴不能開得太快,這時候一位鐵騎閃著警燈在路口等著他們的車。
安晴:“我把咱們的位置共享給了許舒云,說車上有人受傷暈了過去,舒云辦事很可靠的。”
有鐵騎的幫助,車輛很快開到了醫院里。
到了醫院,張簡直接抱著綰青絲飛奔到急診。
醫院給綰青絲做了個全身ct,好在沒有生命危險,江大年那一掌扇的她有些輕微腦震蕩、口腔軟組織損傷。
再加上從樓梯上摔下來和從摩托上跳下來,導致身體多處挫傷,韌帶拉傷,加上雨水浸泡,又增加感染風險。
醫生給她安排了病房,掛了葡萄糖、消炎藥,打了破傷風。
綰青絲還沒有醒,張簡坐在床邊陪著她。
安晴遞過來一個溫暖的干毛巾。
張簡:“謝謝了,姐姐。”
安晴卻擺了擺手:“沒耽誤事就行,不過這車你是坐不了了。”
張簡:“為什么啊。”
安晴:“咱倆在高速上跟起飛一樣。你覺得我的駕照還保得住嗎?”
張簡大手一揮:“今天表現得不錯,給你發100萬的獎金,剩下三個月帶薪休假,明年再把駕照給補回來。”
安晴的笑壓都壓不住:“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張簡:“我出去干嘛?”
安晴:“我給小綰妹妹換衣服啊,難道你要小綰渾身濕透在這里躺一晚上嗎?快出去。”
張簡只好聽話地到房間外擦頭發去了。
過一會安晴開了門他才進去的。
此時綰青絲已經被安晴換上了寬松的病號服,頭發也擦到了半干,安靜地躺在病床上,楚楚可憐。
張簡給安晴轉賬過去,并給安晴在醫院附近開了個四星級酒店去休息。
今天晚上他守在這里。
安晴:“你可拉倒吧,有很多事你一個男生不方便,還是我在這看著吧,到小綰醒了再換你來。”
話說到江大年那邊,他沒有追到女兒,卻遇到了一群“黑社會”。
整整10輛悍馬把他圍在公路上,為首的壯漢帶著30多個黑西裝把他圍住。
岳龍麒站在最外面抽著煙,打著報警電話。
不一會兒警車過來了,一個黑西裝把江大年拎了出來。
江大年已經成了豬頭。
警察:“誰打的?”
岳龍麒給江大年遞了個顏色。
江大年非常老實地說:“我自己騎摩托車摔的。”
警察:“騎摩托車能摔成這樣,滿嘴牙都掉了?”
岳龍麒:“警察同志,臉先著地就是這樣的。”
江大年連連點頭:“是的,警察同志,是這樣的,這些好心人剛才還給我做人工呼吸來著,都是好心人。”
警察也沒追究岳龍麒等人,而是看著江大年:“你叫江大年?有人報警說你家暴把妻子女兒打成重傷。”
江大年還想說自己要去醫院,警察厲聲呵斥到都是皮外傷,拘留所的醫療室就能治,駁回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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