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什么?”林默急忙追問。
陳教授艱難地吞了口唾沫:
“表示那家的‘母體’已經孕育成熟,要產下‘血嬰’了。”
話音剛落,漢斯進入的那戶人家,燈籠噗地一聲輕響,火光驟然明亮數倍,紅得發紫。
梅根見狀臉色大變:
“不好!漢斯有危險!”
......
門內卻是另一個世界。
漢斯進屋時,腦子里還盤旋著梅根的警告,但當他看見屋里的女人,所有的警惕都煙消云散。
女人坐在炕邊,穿著繡花紅襖,頭發烏黑如瀑,皮膚白得像雪,最勾人的是那雙眼睛,水汪汪的,看人時帶著三分羞怯七分誘惑。
“先生來了。”
女人起身,聲音軟得像棉花。
漢斯咽了口口水,操著一口半生不熟的華夏語,笑道:
“你們這兒的規矩,我懂,我懂!”
屋里擺設簡單,卻異常干凈,一張炕,一張桌,墻角堆著幾個陶罐。
空氣中飄著一股奇異的香味,像是花香,聞起來很甜膩。
女人款款走來,手里端著一碗茶,遞到漢斯面前:
“先生遠道而來,喝口茶暖暖身子。”
漢斯想都沒想,接過碗一飲而盡。
茶是溫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腥甜,喝下去后小腹立刻升起一股暖流,渾身都燥熱起來。
“好茶!”
他抹了把嘴,眼睛在女人身上亂瞟。
女人抿嘴一笑,手指輕輕解開紅襖的第一顆盤扣:
“先生急什么?長夜漫漫......”
接下來的事,漢斯記得有些模糊。
他只記得女人身上有股甜膩的香氣,給了他那種從未體驗過的、蝕骨銷魂的快感。
一次,兩次,三次……
他像個不知疲倦的野獸,而女人始終溫柔迎合,甚至主動引導。
但在某個瞬間,當漢斯趴在女人身上劇烈喘息時,他瞥見了炕邊的銅鏡。
鏡子里,他的臉蒼白得可怕,眼窩深陷!
而身下的女人,嘴角咧開到一個詭異的弧度,眼睛里沒有瞳孔,只有兩團猩紅的光。
漢斯嚇得渾身一僵。
“先生怎么了?”
女人的聲音依然柔媚,但漢斯聽出了一絲冰冷的戲謔。
“沒、沒什么......”
漢斯想爬起來,卻發現四肢軟得像面條,根本使不上力。
女人輕輕翻了個身,反而將他壓在下面。
她的手指劃過漢斯的胸膛,指甲不知何時變得又尖又長,泛著青黑色。
“先生的精氣很足呢。”
她俯下身,在漢斯耳邊呵氣如蘭:“再給一點,好不好?”
漢斯想喊,卻發不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