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剛才打電話叫人了,怎么的,你以為你叫了人我就怕了?你也不打聽打聽,看我徐樹楠怕過誰?別說等半個小時了,就是等一個小時,又能怎么的?”
“有種你就等半個小時。”
“好,老子今天就等一個小時,看你能把我怎么樣?不過,我憑什么要聽你的?”
“你聽不聽不要緊,總之我今天就一句話,有種你就等半個小時。”
徐樹楠被這么一激,便上套了,開始和周有年理論了起來,周有年毫不相讓,就算是徐樹楠不等,有和他磨嘴皮子這會功夫,王德宏也能趕過來。
說來也怪,徐樹楠除了黑道上那些人,還真是誰都不怕,就怕王德宏,見了王德宏,就算嘴上說點狠話,占點便宜,可心里一直發毛。徐樹楠心想,周有年那些朋友,都是些老鼠,而他是一只貓,周有年不管叫什么人,那也只不過是大老鼠小老鼠的區別,可終歸都是老鼠,老鼠能把貓怎么樣?
讓徐樹楠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周有年這次叫來了一個專門吃貓的黃腰(因腰上有一道是黃的)——王德宏,要知道,黃腰可是貓的天敵。
徐樹楠和周有年你一句我一句爭辯了起來,時間過得很快,當徐樹楠意識到的時候,王德宏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一看是王德宏來了,徐樹楠的聲音低了好幾個分貝,周有年指著周永德說:“他把我的父親打傷了,還想賴賬不管。”
王德宏見周永德還在地上呻吟,便讓徐樹楠送去醫院。徐樹楠雖然心里害怕,但周圍那么多人看著,自然要掙點面子,他便說道:“這不關你的事,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再說,要論起根源,周永德諷刺我在先,我打人在后。”
“怎么不關我的事,周永德是我叔,你把我叔打傷了,想賴賬還是怎么著啊?就算諷刺了你,那是他的不對,可你動手打人,那就是你的不對,何況,我叔不過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是你狗仗人勢先動的手。”
“周永德是你叔?一個姓王,一個姓周,你說他是你叔,騙三歲小孩呢?你管天管地,還管老子拉屎放屁?”
徐樹楠話是說出去了,但心里直打哆嗦。
王德宏也懶得跟他理論,“我最后問你一句,你到底送不送?”
徐樹楠繼續反駁說:“王德宏,我是打了周永德不假,但是我根本沒用力,就算他真是你叔,你也總得講點公道吧,做事可得憑良心啊。”
王德宏對徐樹楠一直有敵意,還真忽略了周永德到底有沒有受傷的事情,他便到周永德跟前,想看看傷勢。誰知這時,周永德咳了幾口,竟然咳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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