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可以救救他,也為村里消除一些潛在的禍患。
腳下用力,自行車很快就向著林墨白的方向騎了過去,并穩穩的停在了他的身側。
“林知青,這么巧啊!”
失魂落魄的林墨白渾身一震,像是被驚醒的夢游人,緩緩轉過身。
看到是周衛國,他嘴角扯了扯,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沙啞的說道:“周…衛國同志,你也來縣城啊?”
“嗯,剛去中藥鋪抓藥,路過這兒。”
周衛國走近,故意晃了晃手里的藥包,語氣盡量輕松的說道:“你怎么在這兒?等著寄信還是取信?”
林墨白的目光落到郵電局的門面上,眼神又暗了下去,低下頭踢了踢腳邊的石子說道:“我…我來寄信,順便再看看有沒有我的信。”
“你生病了嗎,我咋看你的臉色不太好看?”周衛國面帶關切的問道。
看著周衛國眼神里的關心,想到這段時間糟心的遭遇,林墨白的眼底一紅,眼淚就掉了下來。
周衛國很少見男人掉眼淚,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但他知道林墨白不是那種矯情的人,會如此敏感落淚,肯定是這段時間受委屈了。
當下,他停好自行車,然后拉著林墨白找了個陰涼地坐了下來。
“發生什么事兒了,要是方便的話就和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到你。”周衛國道。
林墨白緩了緩情緒,隨后說道:“也沒啥,就是村里人說我跟劉家那幫壞分子有牽扯,說我不是好人,他們在勞動中排擠我,生活中孤立我。”
“可是他們難道不知道我是被劉家人算計,才和劉小倩有了那層關系,逼不得已才準備娶她的,為什么做壞事兒的明明是劉家那些人,最后挨罵的卻是我,他們憑什么這么做?”
周衛國這幾天一直在忙著到機械廠上班的事兒,壓根兒沒有關注知青點的事兒,自然也不知道林墨白的遭遇。
很顯然,這幾天林墨白的日子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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