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大家都是自己人,我在市房管部門有關系,通融通融……讓我走吧……”
“我的手下你可以帶走,給你們沖業績……但請放我一馬。”俞中富的聲音帶著懇求,“我以后必有厚報,您要什么我都能辦!”
慕鐵城一把推開他的手,銀行卡掉在地上,他眼神里滿是厭惡:“俞中富,你以為錢能解決一切?賄賂執法人員,罪加一等!”
他對著旁邊的刑警使了個眼色:“把他銬起來,帶回去好好審!”
俞中富被這聲怒喝嚇得一哆嗦,可想到背后的靠山,又咬著牙硬撐起來,眼神里閃過一絲狠勁:“我背后有房管局背景!而且我真正的靠山是白金翰集團!你們抓我,白金翰集團絕不會放過你們!”
這話一出,旁邊幾個還沒被押走的小弟眼睛都亮了,似乎覺得有了轉機,抬頭眼巴巴看著俞中富。
慕凌雪聽到“白金翰集團”四個字,腳步一頓,隨即冷笑一聲走上前,眼神銳利地盯著俞中富:“你說的,是白金翰集團?”
俞中富見她有反應,以為她怕了,立刻抬高聲音:“你肯定知道白金翰集團的厲害!放了我,我不僅給你們
2000萬,還能讓白金翰的人不找你們麻煩,怎么樣?以后我們都是自己人了!”
慕凌雪嗤笑一聲,聲音里滿是不屑:“你們地下江湖里,新派勢力中的超級集團——白金翰集團,對吧?”
她頓了頓,故意放慢語速,讓每一個字都清晰傳入俞中富耳中:“正好,我跟隊里早就暗中調查他們的涉黑線索了。他們敢插手這案子?正好連他們一起,連根拔起!”
俞中富臉上的得意瞬間僵住,嘴巴張了張,半天說不出話來,眼神里滿是不敢置信。
慕凌雪看著他的樣子,語氣更冷:“你那
2000萬,還是留著給自己辦后事吧。”
她轉頭對身邊的刑警下令:“把俞中富先押進警車,單獨看管,別讓他跟其他小弟接觸。”
兩名刑警立刻應下,架著還在發懵的俞中富就往警車方向走,俞中富直到被塞進車門,還在喃喃:“不可能……你們怎么敢查白金翰……”
林遠站在不遠處,把這一切聽得清清楚楚,后背瞬間冒出一層冷汗,心里咯噔一下——
慕凌雪這女人也太彪悍了,連白金翰集團這種地下巨頭都不怕,還早就暗中調查了?
林遠暗自腹誹:這女人,真的惹不起,以后跟她打交道可得更小心點。
俞中富被兩名刑警架著胳膊,踉踉蹌蹌塞進警車后座,他還在掙扎……車門“哐當”一聲關上,將他的嘶吼隔絕在車內。
他的小弟們也被分批押上不同的警車,有人垂頭喪氣,有人還在小聲抱怨,卻沒人敢再反抗——特警的槍口還在不遠處對著,誰也不想拿命冒險。
林遠站在警車旁,看著車隊緩緩駛離。
慕凌雪走過來遞給他一張回執:“等下跟我回局里做個筆錄,詳細說下今晚的經過,配合我們調查。”
林遠接過回執點頭:“沒問題,正好把劫匪和富力集團的事說清楚。”
兩人坐上一輛警車,朝著市公安局的方向駛去,夜色里,警燈的紅光在車窗上不斷閃爍……
……
市公安局,筆錄室內。
燈光亮得刺眼,林遠坐在椅子上,面前擺著紙筆和錄音筆,慕凌雪坐在對面,手里握著鋼筆。
林遠從富力打手圍堵開始,到引劫匪與打手互斗,再到巷內與劫匪交手、手雷爆炸,一五一十詳細說明,連劫匪防彈衣的細節和匕首的樣式都沒落下。
慕凌雪一邊記錄,一邊時不時追問幾句,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直到林遠說完,她才合上筆記本:“辛苦你了,筆錄沒問題的話,在這里簽個字。”
林遠簽完字,剛要起身,慕凌雪突然開口:“審訊室那邊出了點問題,俞中富拒不開口,你能不能去幫幫忙?”
林遠聞一愣?
……
而此時,另一個審訊室內。
俞中富坐在鐵椅上,雙手被手銬鎖在桌腿上,卻依舊擺出囂張的姿態,下巴微微揚起。
刑警隊隊長,霍剛坐在他對面,將一疊照片推到他面前——
照片上是死去的打手、手雷殘骸和富力集團的賬本。
霍剛語氣冰冷:“俞中富,你今夜派人行刺,性質惡劣!已經涉嫌黑惡勢力罪!這些證據都指向你,你還想狡辯?”
俞中富掃了眼照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不知道什么打手,行刺,你們抓錯人了。”
“抓錯人?”霍剛拿起一張賬本照片,“這上面有你簽字的黑社會資金流向,你怎么解釋?”
俞中富別過臉,咬著牙不說話,不管慕凌雪怎么問,他都緊閉嘴唇,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霍剛對俞中富的審訊,沒有任何進展。
這家伙嘴巴及其之硬,無論怎么審訊都無用。
俞中富挑釁道:“霍隊長,要是問不出什么,我勸你還是早點把我放了吧,大家都輕松。這里是警局,你們也用不了刑訊逼供那一套。呵……除非你們暴力審訊,否則別想從我嘴里挖出一個字來。”
俞中富冷笑著,他料定了,這群警察不敢暴力審訊他。
所以他有恃無恐。
霍剛無奈地嘆了口氣,起身走到門口,對著對講機說:“讓林顧問過來。”
很快,慕凌雪帶著林遠,走進了審訊室內。
審訊室的白熾燈亮得刺眼,冰涼的鐵桌映著俞中富陰沉的臉。
當看到林遠進來時,俞中富先是一愣??
俞中富往椅背上一靠,冷笑出聲:“林遠?就憑你也配審我?刑警都問不出東西,你能有什么本事?而且,你有什么權利審訊我?”
慕凌雪走到桌旁,雙手撐在桌上,語氣嚴肅:“俞中富,林遠是我市公安局聘請的特殊顧問,有權參與審訊,你最好配合。”
俞中富瞳孔微縮
他沒想到,這個林遠,竟然和這群公安局的關系如此好?
都成市公安局顧問了?
俞中富囂張道:“顧問又怎樣?想從我嘴里撬信息?做夢!我一個字都不會說!有種你們就暴力審訊試試?!”
俞中富這是在逼刑警暴力審訊。
一旦警察暴力審訊,那俞中富就可以反告他們警局!
他就有機會出去了。
畢竟,暴力審訊,刑訊逼供,是違法的。
林遠沒說話,只是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深色布包,攤開在桌上——
布包里,是一整排的銀針!
108根銀針長短不一,在燈光下泛著森寒的光澤,針尖銳利得能映出俞中富的臉。
俞中富看到銀針,臉色瞬間變了,猛地坐直身子,呵斥道:“你想干什么?!這是暴力審訊!我要告你們!告你們警局違規執法!”
林遠拿起一根銀針,指尖輕輕摩挲著針尖,語氣平靜:“別激動,我這不是暴力審訊,是中醫針灸治療。”
“治療?”俞中富眼神警惕,“我沒病!你少裝模作樣!”
“你有嘴硬病,得治。”林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而且暴力審訊要證據,我用針灸幫你調理,你就算告到法院,也拿不出我暴力的證據——畢竟我不是警局的人,只是個顧問。”
俞中富心里一慌,剛想喊救命……
林遠已經瞬息間抬手,四枚銀針從他手掌中飛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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